眉頭皺得死緊,他不知道他那個事兒媽又搞什么鬼了。不過看見大哥回來,應(yīng)該是沒什么問題了吧。
心想著,楚霖轉(zhuǎn)身回房,本想繼續(xù)睡個回籠覺,奈何家里的聲音太吵了。
穿好睡衣,楚霖一肚子火氣的上了樓,卻不料恰巧看見傭人們在清理一條死得透透的巨蛇!
靠!搞什么鬼?!
楚霖忍著惡心走了進去,當看見洗完澡的葉馨時,一張臉頓時綠得發(fā)青。
“媽,你在干什么?還讓不讓人睡覺???”有嚴重起床氣的楚霖,惡聲惡氣的道。
驚魂未定的葉馨聽到小兒子的責(zé)問,不禁有些發(fā)狂,指著他的鼻子怒罵道:“睡覺睡覺!你就知道睡覺!沒看見你媽我被人欺負了嗎?睜大你的眼睛看看?。∥业念^發(fā),我的臉,我的名聲,全都被楚天寒毀了!我要殺了他!”
聲嘶力竭的尖叫聲充斥著整個房間,葉馨扭曲的臉孔因憤怒而變得分外猙獰。
不過,好在她的臉只是輕微的皮外傷,并沒有真正的被毀容。
楚連云看著歇斯底里的葉馨,目光閃了閃,沒有說話,站在一旁,用力的吸著煙,拼命克制著想要給她幾巴掌的沖動。
“他又怎么招惹你了?他什么時候過來了?”楚霖皺眉,似乎很不愿意聽到楚天寒的名字。
“怎么招惹我?難道你沒看見嗎?”葉馨神色癲狂,傷心的推了楚霖一把,歇斯底里的哭喊道,“除了楚天寒,還有誰敢這樣對待我?你說啊?你到底還是不是我兒子???我被人這樣欺負,你不安慰我就算了,還這樣對待我?嗚,我的命好苦!”
看著涕泗橫流的母親,楚霖有些煩。
只是一些惡作劇而已,又不是什么人命關(guān)天的事,更何況,這也不一定是楚天寒做的事啊。據(jù)他了解,楚天寒一般是不屑做這種低劣的事情的。
“好了好了,是我不對,我現(xiàn)在就去查查看是誰干的!如果是楚天寒的話,我是不會放過他的,你滿意了吧?”楚霖敷衍道。
他可不想真的去查,要是查到最后,發(fā)現(xiàn)這是母親自導(dǎo)自演的把戲,那該讓他情何以堪?反正這種事情又不是沒有過,所以他才不會去趟渾水呢!
“那你還不快去?”葉馨稍稍感到了些許的安慰,哭哭啼啼的催促道。
楚霖連忙點點頭,應(yīng)允道:“好,我現(xiàn)在就去!”
說著,他轉(zhuǎn)身就離開了。一回到房間,就把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后。
他換好衣服,趁眾人不注意,悄悄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,打算找個安靜的地方繼續(xù)補眠。至于這件事情的后續(xù)如何,他才懶得去管!
一離開楚宅,楚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。于是,車子打了個彎,他加快油門,飛快的朝小教堂疾馳而去。
陶宛宛下了樓,剛巧看見季非淳匆匆忙忙離開的身影。她喊了他一聲,可是距離有些遠,他似乎沒聽見,很快就不見人了。
“他這是干什么去???急急忙忙的……啊,難道是去把妹紙?泡美男?”
靈光一閃,陶宛宛突然想起了在百貨商場里遇到的那個神似季非淳的清秀小受,于是很自然而然的進行了腦補。
“嘿嘿……”想著想著,她不自覺的笑了起來,神情有些邪惡。
“少夫人,請問您還要用早餐嗎?”管家走了過來,盡力忽視她臉上邪惡的笑容,輕聲問道。
浮想聯(lián)翩突然被打斷,陶宛宛回過神來,微紅著臉頰,不自然的輕咳一聲,故作淡定的道:“那給我來杯牛奶吧!麻煩您了!”
“不用客氣!”管家退了下去,抬手看了看時間,差不多10點了,還是給她準備點吃的吧。按照少爺?shù)姆愿溃?0點鐘之前,是一定讓少夫人吃早餐的,現(xiàn)在還來得及。
很快,管家就將早餐端了過來。
陶宛宛一看,頓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