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寒目光冷淡的看著她,“如果很嚴重的話,我立刻讓人過來伺候你。”
話音未落,他便轉身朝不遠處的母親走了過去,對她的哀怨不予理會。
關熙妍看著遠去的背影,氣得暗恨咬牙。
楚天寒,我早晚會讓你后悔!你給我的傷害,我很快就會加倍奉還,讓你生不如死!
妖艷的紅唇緩緩綻放,如同罌粟,染了毒,隨時都會致人死地。
關熙妍斂下陰毒的眸光,纖纖素手微微抬起,將垂落的發絲夾在耳后,紅唇輕啟,“安妮,她醒了沒有?醒了,那就快點過來扶我過去……我要去看望她!”
紅唇微揚,她垂落下手,耳垂上的鉆石耳環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。
她看著不遠處的楚天寒和許嫣然,不屑的冷笑一聲,像是淬了毒的目光卻無人察覺,依然美貌如花。
陶宛宛的腳踩到地面上,身形微微晃了晃,連忙扶著墻壁,穩住身形,慢慢走出了房間,想到外面透透氣,曬曬陽光。
“你說的是真還是假?看不出來少夫人是這樣的人啊!”細碎的聲音突然傳來,陶宛宛微微蹙眉,不曾想到自己何時成了女傭口中的話題人物。
她沒有出聲,停下腳步,靜靜的聽著女傭在說什么。
“你沒聽說過白蓮花嗎?我們的少夫人啊,就是這樣一朵白蓮花,外表清純,內里放蕩。不然,大白天的,在客人面前,她還跟少爺在房間里廝混?”
“就是!平時只要少爺在家,就會纏著少爺,裝傻賣萌,真是惡心透頂!”
“好了,你別酸了,有本事你也裝裝看?我媽說了,男人都喜歡這一類型的貨色。”&;
“說得有道理,也不知道她在床上是怎樣的放蕩,把少爺的魂都勾走了!只是可憐了關小姐……”
聽聞至此,陶宛宛氣得渾身發抖,臉色漲紅,羞臊得慌。正要走過去質問,卻聽到有人說:“行了行了,都別說了,小心下一個被開除的人就是你!”
“敢做就不要怕人說啊!真是當了表子還想立牌坊!”有人不服氣的頂了一句,可是眾人還是很快就散去了。
陶宛宛用力握緊拳頭,指甲陷入掌心,微微的刺痛。
她覺得臉都丟盡了,所有的尊嚴似乎都被人踩到了地上,不停的翻來覆去的踐踏。她忍住眼眶里的淚水,猛地掉頭,朝另一個方向走去,她無法做到在被羞辱之后,還能夠若無其事的走過去,面對別人嘲諷的目光。&;&;
“哎呀呀,安妮,你看,這是誰?”嬌柔的聲音悠揚婉轉,卻宛若偽裝之后的尖刀,見人就刺。
陶宛宛抬頭,看著關熙妍在安妮的攙扶下慢慢走來。
“熙妍,你忘了嗎?她就是這里的女主人陶小姐啊!”安妮附和道,表情尖酸刻薄。
“啊!竟是陶小姐!她怎么會瘦成這樣?簡直就是形容枯槁憔悴!寒他怎么會受得了啊!”關熙妍目露驚愕,言語夸張。
只是病了幾天,陶宛宛的圓臉就瘦了一圈,下巴也變尖了。身體虛弱的她,臉色慘白得嚇人,沒有一絲血色。
安妮笑了笑,“熙妍,她只是病了。瘦了總比以前胖得像豬一樣的好。不過,不管是瘦還是胖,她永遠都是比不上你貌美如花!”
尖酸的話語不停在耳邊回旋,揮之不去。
陶宛宛冷冷的看著做戲的兩人,未置一詞,沉默的越過她們,決定無視。
在她經過關熙妍身邊的瞬間,關熙妍突然揚起一抹詭譎的笑,眼神看向她,譏諷的輕聲笑道:“有病并不可怕,長得丑也不算什么,最可怕的是有些人認賊作父卻渾然不覺。那才是真正的可悲。”
輕描淡寫的一句話,卻猶如晴天霹靂。
陶宛宛倏然停下腳步,轉頭看向關熙妍,緊盯著她,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你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