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思安的離開,神醫看了倒是一頭霧水,親哥哥都不在門前守著了,他就更加沒有這個義務了,麻溜溜地跑回了客廳,坐著翹著二郎腿,喝著極品的鐵觀音,豈不是快哉。
宇文思安一離開,在院子里蹲守著的子墨,子彥看了一眼,交換了彼此熟知的信息,待宇文思安走出了院子,子墨緊跟著跑了上去。
在然府,客人要有客人的自覺,除了顧念念之外,宇文思安是特殊的存在,外加上他之前對然府的各種瞧不上,子墨他們更有責任時時刻刻地盯著他了。
“居然跑到他們西墨下人的院子來了?”
看來應該不會出什么亂子,子墨喃喃自語著,就在院子外的一顆樹下候著,左右不關他什么事情,靠的太近怕他們發現,靠得太遠又掌握不了他們的信息,這樣正好。
進了院子的宇文思安不理會在院子里看見他而跪了一地的下人,直接闖進了奶嬤嬤的房間。
在這個院子里,住的都是下人,奶嬤嬤算是這里位份較高的下人了,所以住獨間,主臥室。
宇文思安一下子就找到了奶嬤嬤,他的闖入,嚇壞了正在喝茶的奶嬤嬤,一口茶水噎在喉嚨,不上不下的,都快嗆死了。
“其他人都給我下去。”
宇文思安厲聲訓斥著,其他人跟見了鬼一樣,各個面色蒼白地逃了出去,尋思著今兒太子爺是吃了火藥了,火氣這般大,逃去院子后,一個個都找一個隱蔽的地方呆著,就怕禍及無辜。
“咳咳咳咳”終于咳了出來的奶嬤嬤,雖然不知道太子爺發的什么邪火,可是她看著宇文思安的表情,她知道定是很嚴重的事情。
“爺,這是怎么了?一大早的誰讓你生這么大的火氣?”
奶嬤嬤立即站起身來,行了一個恭恭敬敬的禮,又站起身來給宇文思安倒上一碗熱茶,退至一旁,小心翼翼地候著。
太子爺很少發脾氣,這次看著還是蠻嚴重的,難不成又是公主?唉,不知怎么了,這公主偏偏就失憶了,獨獨忘了他們,太傷人心了。
太子爺莫不是受了刺激?也是,就是她也受打擊不方便,郁郁寡歡了許久,還沒有緩過勁來。
“奶嬤嬤,別忙活了,坐著吧。”
“不敢,不敢。”
奶嬤嬤可不敢坐下來,和太子爺同坐一桌那可是大不敬啊。
“奶嬤嬤,我問你柔兒身上的毒從何而來?”
奶嬤嬤的心因為這聲“毒”沉到了谷底,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,太子爺是從何而知的?面對著宇文思安,奶嬤嬤一下子變得不安起來。
“說話,柔兒的毒哪里來的?”
一看奶嬤嬤的樣子,他心下就明了了,毒這件事情看來奶容嬤嬤是知道的,原來就他不知道,為什么這么久了,就他不知道呢。
是他不曾真正關心他的妹妹,所以這么顯而易見的細節,他都沒有發現,這么多年了,他都被悶在鼓里了。
“說話,你還想瞞我到什么時候?父皇母妃不告訴我,我是她哥哥,憑什么我不能知道?憑什么?告訴我,我是她哥哥。”
“太子殿下,你別急,皇上和皇妃之所以不告訴你,是有他們的考量,太子爺,你可千萬別怪罪他們。”
奶嬤嬤是被嚇唬到了,雖然說這件秘密,早晚都會讓太子爺他們知道,但是現如今
“奶嬤嬤,你是看著柔兒長大的,她從出生就是你一手帶著,對柔兒來說,她對你的感情不亞于她對母妃的,看著她受苦,你不會難受嗎?”
“難受,怎么不難受,從小到大公主都是在藥罐子里長大的,旁人只以為公主受著皇上的寵愛,自從早上天天有一個包子吃,廚房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錢管事的干女兒了,對我也算和氣,雖然是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