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瀚東跟高峰并不熟悉,但偶爾在市里開會也會遇到,所以也是有所了解。
“你怎么惹到了高峰?”黃瀚東差異的表情看著趙毅。
“算是吧,你對他的了解有多少?”趙毅問道。
黃瀚東有些同情地看著趙毅說道“我對他并不了解,但我了解他舅,他舅叫白浩,你應該聽過這個人吧。”
“白浩?”趙毅在內心嘀咕著這個人名,好像在哪聽過,卻又想不起來了。
“你就說吧不用跟我賣關子了。”趙毅實在想不出來。
黃瀚東此刻也松弛了下來,畢竟趙毅這次前來明顯不是沖著自己,于是跟他講道“白浩是咱們市啊,你不知道嗎?”
趙毅恍然大悟,確實聽過這個人,偶爾在電視上能看到他的身影。
“就算他是,難道高峰在縣城里作威作福他就敢充當高峰的?”趙毅很是疑惑的問道。
“話不能這么說,據我所知白老對他這個外甥也很頭痛,你是知道的,在咱們市里,白老的威望還是很高的,由他負責,給咱們市帶來了不少福利,盤活了很多企業,至于他外甥這個麻煩,主要還是因為白老他怕老婆,實在沒辦法了,這樣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都不敢管高峰的事了。”黃瀚東如是說道。
趙毅想了想說道“那按你這么說白老跟這個高峰并不是一路人?”
“當然不是一路人,白老可給咱們市做出了很大貢獻,是個有功之人。”黃瀚東有些激動的說道。
“既然是這樣,高峰的事就得有他來解決了,解鈴還需系鈴人啊。”趙毅已經在心中謀劃了一個布局。
金陽大酒店是金陽市的招牌酒店,很多大型會議和重要活動都在這里進行。
白老正在包房內接待考察團,氣氛融洽,相聊甚歡。突然一個人撞開了房門坐在地上。嚇了眾人一跳。
緊接著趙毅兇神惡煞般的出現在門口,手里還拿著一個破碎的酒瓶。
坐在地上的不是別人,正是黃瀚東。黃瀚東捂著肚子,喊著救命。
白浩立馬起身,氣憤的來到趙毅面前,激動的指著趙毅喊道“你要干什么?無法無天了嗎?這里是什么地方,你敢在這里打人?”
趙毅呸了一聲,冷笑的看著白浩說道“老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誰敢管老子的事,誰就跟他下場一個樣。”
白浩扭頭去看地上的黃瀚東,黃瀚東也看到了白浩,二人都是一愣。
“黃廠長,這是怎么回事?”白浩問道。
黃瀚東看到是白浩,更加不敢說話了,吱吱嗚嗚的說不出一句話。
白浩見黃瀚東不敢說,再次轉身看著趙毅問道“你是誰?這是怎么回事?”
“你還沒有這個資格來問我是誰,我今天就要廢了他,讓他長長教訓。”趙毅作勢要拿酒瓶黃瀚東。
黃瀚東嚇壞了,趕緊抱著白浩的大腿,大喊著“白老救我。”
趙毅愣了一下,停下了手里的酒瓶,看著白浩問道“你是誰?他為什么跟你叫白老?”
白浩一臉正氣說道“我是白浩,你小子趕緊把酒瓶給我當放下,馬上跟我去警局。”
趙毅聽白浩自報家門,又看了看地上的黃瀚東,突然一個轉身跑了出去,瞬間不見人影。
白浩很是納悶,轉身跟外商道歉,將黃瀚東攙扶出包房,另外找了一個沒人的房間,二人坐了下來。
“黃廠長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白浩很是疑惑的看著黃瀚東。
黃瀚東似乎在做著心理斗爭,最終咬了咬牙說道“白老,救我啊!”
白浩見黃瀚東的表情,就知道這里面一定有事,而且還不小,點點頭說道“你說吧。”
“白老,剛剛那個人是永安縣大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