領(lǐng)頭見老板生氣,急忙指揮小跟班把陶宛宛抬走。
“哼,真是不自量力!”辦公室的門一關(guān)上,老板用鼻子不屑的冷哼一聲。
他走到辦公桌前,從柜子里拿出一瓶紅酒和杯子,哼著小曲,大口大口的喝著酒。一想到今晚財源滾滾,他的心情大好,仰起頭來將紅酒一飲而盡。
一道纖巧的身影悄無聲息的進入了辦公室,而獨自飲酒的老板絲毫未察覺。
來人冷笑一聲,抬手重重的拍了拍老板的肩膀。
“誰???”突然被打擾,老板大怒,霍地回頭,卻對上冰冷的鋒芒。
老板臉色瞬時一片慘白,手中的酒杯一松,落到地上摔得粉碎,驚駭?shù)目粗矍暗拿婢吲?,顫抖的問“你……你是誰?”
“我是誰?你下地獄問閻王爺吧!”輕柔而殘酷的聲音落下,一道鮮紅濺起,在空氣中劃過妖艷的弧線。
來不及呼救,老板重重的摔倒在地上,雙眼圓睜,死不瞑目。赤紅的鮮血從他的頸間汨汨流出,眨眼間就染紅了地板。
來人輕蔑一笑,彎下腰,不緊不慢的將刀子上的鮮血擦在老板的肥臉上,形成了一個大大的叉。
“篤篤……”就在這時,傳來了敲門聲。
來人將刀子收回,閃身迅速離開了辦公室。
“老板!”門外傳來了領(lǐng)頭的聲音,“我已經(jīng)把人交給紅姐了,老板你還有什么吩咐嗎?”
等了片刻后,領(lǐng)頭見室內(nèi)無人回應(yīng),便覺得有些不對勁。猶豫了下,他輕輕的推開門,血腥的氣息頓時撲鼻而來。視線下意識的往地上一看,一片鮮紅頓時映入眼簾。
“老板!”領(lǐng)頭驚叫一聲,雙腿一軟,顫抖的坐在地上,驚恐的看著躺在血泊中毫無生氣的老板。
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他的驚叫引來了其他人的詢問。走過來一看,紛紛嚇得大驚失色。
一時間,辦公室里一陣紛亂。
拍賣會場上,龍二少看向季非淳,“季先生,還沒有看到感興趣的東西嗎?”
“有倒是有,只可惜我的囊中羞澀?!奔痉谴韭柫寺柤纾簧踉谝獾奈⑽⒁恍Γ窠?jīng)卻緊繃的看著臺上被黑布蒙著的鐵籠子。
龍二少笑了笑,狀似不經(jīng)意的看向鐵籠子,說“不知道黑布下面是什么東西?!?
“哦,龍二少對那個鐵籠子里面的東西感興趣?”季非淳淡淡的掃了他一眼,心底卻咯噔一聲。
龍二少笑而不語,靜靜的看著臺上。
過了一會兒,妖嬈的女主持人走到鐵籠子前,“接下來,請大家欣賞最后的物品?!?
說完,她抬手示意禮儀將黑布掀開。
季非淳握緊雙拳,緊張的看著臺上。燈光下,黑布緩緩落下,慢慢的露出鐵籠。
“吼……”黑布一落,眾人還未看清鐵籠子里的東西,就聽到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。
臺下的眾人一驚,紛紛將視線投向鐵籠。只見,籠子里,一頭白虎幼崽撲到籠子上暴躁的嘶吼著。
“好!”有人喊了一聲。
女主持人妖艷一笑,開始用嬌柔動聽的聲音為賓客們介紹這只白虎。
在女主持人的渲染下,氣氛愈發(fā)高漲,臺下的賓客紛紛舉牌競拍。
看清籠子里只是一只白虎,季非淳悄悄的松了口氣。
然而,剛松懈下來的神經(jīng),不久之后再次緊繃了起來。白虎被人高價拍下后,拍賣會并未結(jié)束,因為女主持人向賓客們說道,還有一件特殊的拍賣物品,也就是今晚的壓軸戲。
“現(xiàn)在,請各位來賓盡情欣賞這一件特殊物品。”將氣氛渲染得空前熱烈之后,在眾人的注視下,女主持人終于結(jié)束了賣關(guān)子的話語,抬手讓禮儀將遮著紅綢布的特殊物品搬上臺。
在眾人的期待之下,紅綢布被掀開,露出站在籠子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