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?”
沈括臉色冷了冷,沒有說話。
陸臻知道自己戳到了沈括痛處,繼續(xù)說道:“沈括,你沒有勇氣娶她,對嗎?”
“她現(xiàn)在還小。”
良久,沈括只說了這幾個字。
“是你自己心里清楚,不是她小,是你……”
剩下的話,陸臻沒有說出來,到了他們這種程度,很多事情不需要說得太清楚。
“沈括,我今天來,只是要知會你一聲,我準備送小嫣出國了。”
沈括的手驀然握緊:“送她出國?”
“對,送她出去深造,歸期不定,或許三年四年,或許十年八年……”
“她全身心都放在她的演藝事業(yè),她有自己的夢想,現(xiàn)在是正好的年紀,你送她出去‘深什么造’。”
沈括壓著嗓子,還保持著冷靜,但顯然怒氣值已經(jīng)上來了。
陸臻從容地說:“我準備送她出去念經(jīng)管,她現(xiàn)在做的事情,最多也就是個興趣愛好,不能當成正經(jīng)事業(yè),我就她一個獨女,未來的陸氏集團,應(yīng)該由她來接管。”
陸臻話音未落,沈括一拳揮來,猛地砸在了陸臻的臉上,打得他半張臉都麻木了。
沈括攥著他的衣領(lǐng),將他重重地抵靠在墻上,冷聲說:“陸臻,我現(xiàn)在還記得,當年你離開家的時候說過的話。”
陸臻腦子都被打懵了:“老子說什么了。”
“你說‘誰他媽都別想操控老子的人生,老子闖自己的天下’,現(xiàn)在你的人生闖出來了,你要毀掉她的人生?”
“毀掉她人生的不是我,是你,沈括。”
陸臻戳著沈括的胸口,一字一頓說:“你敢娶她嗎。”
沈括情緒似乎也有點激動,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間門:“陸臻,你要是真敢這樣做,老子現(xiàn)在就拿戶口本跟她去登記結(jié)婚,從今以后,她歸我管。”
這幾個字剛說出來,忽然,房間里的燈亮了。
“surprise!”
房間里,簡瑤、葉迦淇、梁庭、鐘愷、甚至連秦助理都來了……他們聚集在已經(jīng)被裝飾過的客廳里,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微笑。
陸臻揉著臉從門外進來,不爽地喃了聲:“你他媽下手也太狠了。”
沈括愣了愣,立刻反應(yīng)過來,這他媽居然是一個惡作劇!
他環(huán)顧四周,看著墻上貼滿了粉色氣球和玫瑰,嘴角扯了扯:“是誰把老子的家搞成這樣……”
梁庭指葉迦淇,葉迦淇指秦助理,秦助理指簡瑤,一個推一個。
最后,簡瑤把躲在人后的陸嫣給拎了出來:“不是有話要說嗎,慫什么,他還能把你吃了啊。”
陸嫣弱弱地舉了舉手:“是我布置的,你不喜歡嗎?”
沈括眼底鋒芒全斂,微笑著說:“當然喜歡。”
眾人:……
你這他媽臉色也變得太快了吧!
“今天,應(yīng)該不是我的生日。”沈括橫了陸臻一眼:“你們搞什么。”
陸臻沒好氣地說:“你問問那丫頭要干什么,老子先表明我的態(tài)度,我不支持。”
簡瑤一邊檢查著他的臉,一邊嫌棄地說:“誰稀罕你支持。”
沈括發(fā)現(xiàn)今天的陸嫣,打扮得比平日里要更加精細,穿了漂亮的白裙子,頭發(fā)也精心侍弄過,發(fā)尾卷了起來,垂掛在肩頭,鬢間一小撮挽到耳后,露出她白皙的鵝蛋臉。
沈括望望她,又看看四周,心里忽然有了某種預(yù)想,竟有些不知所措。
陸嫣緊張得牙齒都在打顫,她哆哆嗦嗦地走到他面前,手背在身后,緊緊地攥著一束盛開的璀璨熱烈的玫瑰花。
“沈括,我……我……”
她結(jié)結(jié)巴巴“我”了老半天,哭喪著臉回頭,求助地望向簡瑤:“媽!”
“這是你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