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寶戟!”
鬼車突然失去了對于方天畫戟的感應,臉色大驚,這個該死的勾陳,使的什么寶貝?!
“那是道祖太上老君的金剛琢!可以套取天下萬物,什么兵器法寶,只要亮出來,就能被強行收走!大家一定要注意,不要再肉包子打狗啦!”
天蓬跟隨道祖修煉的時間比較長,一眼就看出來勾陳大帝扔出去的,正是道祖的金剛琢,趕緊在后邊出言警示眾人。
啥?能強行套走大家的兵器法寶?
這太欺負人了吧,我們手頭的家伙都被套走,然后勾陳可以倚仗武器和法寶之威跟大家對陣,這仗還怎么打。
正所謂功夫再高,也怕菜刀,赤手空拳跟一個無限接近大羅之巔的修士打,那不僅是找虐,更是找死。
一時間場面比較尷尬。
“鬼車,你先回來,咱們從長計議!”
卷簾一向是眾人當中最為沉著冷靜的,一看情況不對,趕緊先把鬼車喊回來,免得鬼車吃虧。
勾陳大帝微微一笑,把金剛琢收回到手腕之上,索性在城墻之上搬了把躺椅,一屁股坐在上面,明顯是跟大家耗上了。
真武大帝也沒閑著,命令手下龜蛇二將統領洛陽城內的守軍,一個個打起十二分的精神,輪班值守,不能出現一絲一毫的松懈。
只有倚仗洛陽城的高大城墻,十三萬守軍才有可能拖住對方三十萬精銳之師,這一點真武大帝和勾陳大帝,心知肚明。
中軍大帳內,贏勾等人一臉愁容。
斗將的話,勾陳大帝仗著道祖老君的金剛琢在手,完全可以拖住自己這邊的三位大羅,如果真武大帝再跑出來打悶棍的話,眾人只能撤退。
攻城的話,對方鐵了心龜縮據守,以十三萬守軍,只要不指揮失誤,拖住三天時間完全不是問題。
三天后如果長安城被托塔天王李靖率領叛軍攻破的話,教主可還在長安城內呢,你讓教主的面子往哪放。
教主如果沒面子了,那咱們這些人就等著被副教主無情鞭撻吧。
一想到副教主,眾人渾身就一哆嗦,這位大佬發起狠來可不管你是誰,剁了你那是便宜你,被折磨的生不如死,那才是正常滴。
因此眾人圍在一起,必須要想出個法子來越過洛陽城,馳援長安。
“要我說,還是用之前的老辦法,咱們大伙沖上去牽制真武和勾陳,然后找個人把城門敲破了,咱們的大軍不就殺進去了么,到時候真武和勾陳,只能眼看著咱們的將士,攻占洛陽城。”
象易這時候提出了自己的建議。
這個提議一出,柳明、辟塵、辟暑和辟寒等人,都覺得可行。
“老沙,你覺得呢?”
天蓬也覺得這個法子可行,不過出于謹慎,還是問了問卷簾。
“如今這個法子,恐怕不行了。”
卷簾思量了一番,搖頭說道。
“怎么不行?你說說看。”天蓬壓下其他人的疑惑,開口問道。
“首先,如果大家失去了兵器和法寶,赤手空拳對上勾陳大帝的話,他一個人,便可以纏住我方的三位大羅,那么此時真武加入戰局的話,我們這些太乙,能對抗的了么?”
卷簾此話一出,大家都開始低頭思考。
“退一步講,咱們這些人,拼死把勾陳和真武拖住了,下邊的將士也殺進了洛陽城,真武掌控的那些守軍,會跟我們死戰到底,不會逃跑,這一點,不用質疑,真武大帝的治軍風格,一向如此,那么我們三十萬大軍,此戰過后,至少損失半數以上,接下來去打長安城外的叛軍,就有些力不從心。”
卷簾的話,引起了天蓬的共鳴。
“不錯,昔日在天庭之時,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