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講冷蕭入院的事情,描述得好像有點夸張。
同時車子在紅綠燈前停下,她也看到大樓上也在播放著一些新聞,都是在講冷蕭和冷氏。
林微微就知道肯定是薄延年幫的忙。
一開始她會劃分得很清楚,每一次薄延年幫了她,她都覺得欠下薄延年的恩情,盡量地去還債。
但是現在,她好像被薄延年慣壞了。
她竟然開始自然地接受了。
“嗯,對薄氏有利。”
這些宣傳都能夠拉低冷氏的股份,對薄氏來說,是有利的。
林微微很清楚薄延年指的是薄氏最近跟冷氏相同的合作項目。
她記得之前薄氏都沒有這個動向的。
“薄氏什么時候也對那些有興趣了?”
“能讓冷蕭添堵的項目我都有興趣。”
薄延年微笑。
這淺淺的微笑,可是帶著無限的危險。
可怕。
幸好她跟薄延年是合作的關系,不然如果得罪了他,真的很嚇人呢。
相信這輩子她都不敢跟薄延年作對呢。
“既然你也這么討厭他,那不如我給你說點八卦。”
“嗯?”
薄延年拉長了尾音。
林微微以前都沒有發現,現在她覺得薄延年對她說的氣音有點多,而且都很蘇很撩的。
“不是要給我說?”
薄延年再次打亂了林微微的思緒,她馬上讓自己冷靜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。
于是繼續這個話題,“冷蕭他之所以住院,是因為他身體損耗過多,再受到了精神打擊,這就被氣到了。”
“我給他寄了林茵茵騙保還有別的感情史,以及她根本就沒有失憶,只是騙他而已,冷蕭被林茵茵騙得團團轉,然后就氣不過來,暈倒了。”
“像冷蕭這種完美主義,一直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人,知道自己竟然是別人手里的棋子,這么多年都是被玩弄,他肯定不能接受的。”
林微微很清楚冷蕭的性格的,他這種人非常的自大,怎么都不可能接受自己被逼人當成棋子。
所以林微微把控好時機,她是特意在知道冷蕭忙碌好幾天,幾乎沒有怎么好好睡覺,然后才讓跑腿送過去的。
這不,冷蕭果然就氣不過來,直接倒下進院了。
“嗯。”
薄延年淡淡道。
他沒有想到林微微竟然那么了解冷蕭。
不過也是,他們一起那么多年,林微微會了解冷蕭也是很正常的。
他發現自己越來越不喜歡聽林微微談到別的男人了。
林微微見薄延年的反應比較冷淡,以為他沒有興趣,這就沒再提了。
等她走過盤山公路,看到自己墜落懸崖的那個位置,突然就覺得心臟很沉,難以負荷的重。
她雙手緊緊地抓著椅子,手里的糖炒栗子都掉落在地毯上。
她覺得有點難呼吸。
當天被甩出去的畫面在她的腦海里浮現,越來越清晰,好像要再次發生一樣。
林微微覺得難受到不行。
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有這種感覺。
她以為事情已經過去了,那就沒事。
沒有想到再次看到,她竟然過不去。
林微微不知道自己得了創傷后應激障礙。
就在她感覺得非常難受的時候,倏然一雙寬厚的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。
此時,她的眼前一片漆黑,她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。
但是,她并不覺得害怕。
因為她感受到貼在眼皮上的溫度,還有那熟悉的味道。
這安心的味道。
“有好點嗎?”
薄延年問道。
他感覺到林微微的不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