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冷蕭把之前跟周禮紅談好的條件再次說一邊,“薄少,這個條件對于你們薄氏來說,利潤很大,一點都不虧,如果你們不針對,利潤還能更大。”
其實冷氏旗下的項目都很好,很有前景,如果不是之前薄延年的意氣用事,針對他們,也不會導致他們現在的困境。
所以如果這個時候薄氏不會搞事的話,那他們肯定收獲能夠更多的。
冷蕭就不相信,薄延年不喜歡錢。
沒有人會嫌棄錢多的,更何況薄延年現在已經擁有了一切,再針對自己也沒有價值,還不如拿錢。
周禮紅也符合道:“的確,冷總說的很有道理,薄少你考慮看看。”
如果薄延年愿意的話,那肯定是最好的辦法,畢竟對于他來說,也是想要沾點好處的。
之前他就認可了冷蕭的話,所以才答應跟他見面的。
如果不是薄延年出面,他也覺得冷氏的項目是有前景的。
薄延年并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,而是說了另一個,他微微挑了挑鞋尖,“來的路上灰塵比較多,我這個人有潔癖,這玩意讓我很不舒服,暫時沒有辦法思考。”
誰不知道薄延年的最強大腦,他思考過的都是最好的,而且大腦是會自動思考的那種。
他現在這么說,一看就是要為難人的。
周禮紅雖然不知道薄延年為什么會針對冷蕭,也許是冷蕭在什么時候惹過薄延年吧。
不過吧,男人能屈能伸就行,就算招惹了也不會為了這么點小事就不顧利益的,只要讓薄延年開心了就好。
于是周禮紅說道:“冷總,薄少的鞋子有灰,幫個忙,讓他盡快思考一下項目,對你我都有利。”
冷蕭渾身都氣得顫抖,薄延年這是要他給他擦鞋子?
他冷蕭活著這么多年從來沒有承受過這種待遇。
他內心無比的排斥,周禮紅又不停地在給他打眼色,見冷蕭還是不動,他繼續勸道:“冷總,你不是想要讓我們把欠債轉成入股嗎,今天這里發生的事情只有我們知道,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。”
“更何況圈子里都這樣,能屈能伸吶,不然以后不在圈子里才是可憐的。”
“臥薪嘗膽,想想韓信。”
周禮紅很會說話,而且特別會把控別人的弱點,經過他一輪說的,冷蕭明顯有點動容了。
周禮紅把手壓在冷蕭的肩膀,微微用力。
冷蕭明白他的意思,最后被周禮紅塞了個濕紙巾,雙膝也壓了下去。
他半蹲著,看著眼前薄延年的鞋尖,眼睛里冒著熊熊的烈火。
薄延年半瞇著眼睛,似乎把眼前都當成了笑話看,“嗯,冷總這么高,我很難提高腳去迎合你。”
周禮紅是人精,瞬間就明白過來,于是一個用力,冷蕭從半蹲著變成半跪著,“這樣是不是好點了,薄少。”
冷蕭被壓著跪在薄延年的跟前,手里握著的濕紙巾已經被他掐得不像樣,水不停順著手腕滴下。
幾乎把冷蕭的膝蓋都淋濕了。
男人的鞋尖壓在他的下顎前,冷蕭心里就算有再多的怒火,也只能忍著。
最后,他抬手給薄延年擦拭了鞋子。
“薄少,這樣應該可以了吧。”
周禮紅附和道:“薄少,現在很干凈了。”
薄延年也沒有再為難的意思,他挑眉嗯了一聲。
“那薄少你是不是可以思考一下條件呢?”周禮紅問道。
畢竟周禮紅還是眼饞那些錢的。
薄延年笑了笑,薄唇輕啟,:“可以。”
冷蕭眼神也閃過了一絲的希望,他以為薄延年是答應了。
周禮紅更是滿臉的歡喜,“那就好,其實冷氏還是不錯的,可以帶來很多的利益。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