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震天響,以表示自己不同意這段關系的決心。
白嵐的冷漠態度刺激得鐘意紅了眼眶,像個小孩子似的,茫然的愣在那里,顯然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。
傅泊焉掛完彩燈,就從椅子上邁步下來,接著就伸手把她拽進了自己寬大的懷抱里“不用在意,一切交給我?!?
鐘意淚眼朦朧的抬頭看向他,他卻勾唇笑了笑“相信我,嗯?”
這一天發生了太多事情,讓鐘意難以消化,這會兒已經有些筋疲力盡之感。
聽到他把事情大包大攬到自己身上,不但沒有產生什么抵觸情緒,反而覺得松了一口氣,回了一個好字。
……
這一夜鐘意睡得特別不踏實,做了好多夢,可醒來又不知道自己夢到了什么,只有一身的疲憊。
年三十早上的四點多,已經有人家開始放鞭炮,慶祝新一年的到來。
鐘意掙扎坐起身,就聽到院子里傳來了聲響,想必是外公外婆起床做早飯的聲音。
可能是懷孕的緣故,她有些嗜睡,即便醒來了,也睜不開眼睛,只想躺回床上繼續睡。
這么想著,就付諸了行動。
躺下沒一會兒,就又進入了夢鄉。
傅泊焉是極其自律的人,即便放假,也不會沒完沒了的賴床,聽到院子里傳來動靜,就起床穿衣服走了出去。
凌晨的五點鐘,天還沒有完全亮,可白嵐卻已經在廚房里忙活開,而谷建輝則貼著喜慶的春聯。
由于坐在輪椅上,做什么動作都不是特別方便,春聯都貼的歪歪扭扭,沒什么美感。
傅泊焉穿衣服出去后,就把貼春聯的任務攬到了自己身上。
女人看男人,和男人看男人不一樣。
白嵐覺得他歲數大老奸巨猾看不透,不是什么好人,可他卻覺得男人成熟點沒什么不好,因為只有這樣的男人,才能給女人撐起一片天,也才能讓女人永遠單純如白紙,活在沒有任何污染的環境中。
見他把活攬過去,谷建輝就進屋看電視去了,完全沒有把他當外人的舉動,不禁讓傅泊焉勾了勾唇角。
男人身高腿長,加上做事麻利,很快就把石桌上的對聯都貼好了。
對聯貼好后,就剩窗花沒貼。
他先把正房的幾個窗戶貼好,隨后才開始貼偏房,最后才貼廚房的玻璃。
白嵐正站在窗邊的水池旁洗菜,見透明的窗戶外有人影壓過來,不禁抬起頭看過去,這一抬頭,就看到了身姿挺拔健碩的傅泊焉正在貼著窗花。
本來交代給谷建輝的任務,卻被他給截胡,這明顯是故意在人前表現,她非但沒有任何觸動,反而覺得他在故意玩套路。
要不怎么說女人心海底針,不管是正著來還是倒著來,她們都有理,但又不能跟她講理。
看了兩眼,白嵐就收回視線繼續炒菜去了,完全把他當成一縷空氣。
長到這么大,這還是傅泊焉第一次被人忽視受挫,但他卻沒覺得跌份或是沒有面子,而是繼續干手上的活,不受任何影響。
大概十分鐘后,他完成了所有的活,正要到廚房幫著打下手,放在褲袋里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。
他見是厲星城的號碼,趕緊伸手滑下了接聽鍵。
接著下一秒,就傳來了厲星城像是低音炮似的嗓音“老傅,緊急事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,現在已經進入到后期理賠的階段了。”
傅泊焉嗯了一聲,隨即問道“理賠的金額定了嗎?”
這時厲星城走到落地窗邊,隨后低頭點了一支煙,再開口時,聲音被熏染的已經有些沙啞“還沒有定下來?!?
傅泊焉清楚這種事情催不得,于是便換了一個話題“你今天什么時候飛回來?”
厲星城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腕表“可能要下午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