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的感情很復雜,屬于友情以上,但愛情未滿,他很珍惜她這個朋友,可以為了她做任何事情。
本以為傅泊焉不會回應,但沒想到他正經嚴肅的回了一句“我會的。”
夜里的古鎮有些陰冷,傅泊焉抱著她上了出租車后,就讓司機師傅把暖氣開到了最大,直到她緊縮的肩膀放松下來,他的眉頭才跟著舒展開。
十分鐘左右,出租車停在了鐘意居住的那家客棧門口,傅泊焉給了車資,就將她抱上了樓。
她選得房間不大,甚至可以說很小,除了一張單人床,房間里幾乎什么都沒有了,但是視野很好,能從窗口望出好遠好遠。
將她抱到床上后,傅泊焉又親自給她脫了衣服和鞋襪,讓她舒服的睡。
他沒什么困意,就坐在床邊盯著她的年輕美麗的臉蛋瞧。
就這樣瞧了不知道多久,直到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起來,他才收回視線,隨后趕緊起身走到外面接聽。
打電話來的人不是別人,正是這幾天麻煩纏身的傅菁菁,也就是他的大姐“什么事兒?”
傅菁菁正在做指甲,聞言蹙了蹙眉心“聽我助理說,你因為一個女人跑回國了?”
傅泊焉往前走了幾步,在走廊盡頭的窗戶前停下“沒事的話我掛了。”
“哎哎,別呀!”
傅泊焉沒說話,等著她繼續往下說“我這麻煩雖然暫時解決了,但被限制了出境,媽剛剛給我打電話,說爺爺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,我想……你應該不會lo到為了私吞家產,故意不幫我吧?”
傅菁菁和死去的大哥傅長亭最親近,可以說是以命換命的那種,而他夾在兩人的中間,更像一個毫無血緣關系的局外人。
后來他和傅長亭一起出了一場交通事故,傅長亭在那場車禍中當場死亡,而他則沒什么事兒,只是擦破點皮。
這么多年,傅菁菁一直覺得那場事故另有蹊蹺,也一直覺得是傅泊焉為了遠東,為了家族生意而做出的殘害手足的事情。
傅泊焉伸手揉了揉眉心,聲音難掩疲憊“如果你非要這么以為,我也沒有辦法,畢竟身邊的女人太多,我顧不上你也是很正常的。
傅菁菁一噎“你是不是故意找茬?”
傅泊焉沉默了幾秒鐘“傅菁菁,你今年也三十五歲了,不是小孩子了,整天還要家里人跟在你身后擦屁股,你不覺得丟人,我還沒有那個時間,我鄭重的告訴你,這是我最后一次幫你,以后休想。”
在鐘意最需要人陪的時候,他扔下她,跑到日本給她解決麻煩,她非但不領情,反而倒打一耙。
人心都是肉長的,他在遍地牛鬼蛇神的商界單槍匹馬闖到今天,沒有沾家里的半分光,他可以管她。
當然,也可以不管她。
傅菁菁已經習慣這樣冷漠的傅泊焉,連點多余的反應都沒有“傅泊焉,我們好歹是一母同胞的雙胞胎,你怎么忍心對你的親姐姐說這種話?”
傅泊焉忽地冷笑了一聲“姐姐這兩個字我不敢奢望,以后少給我找麻煩才是正經事兒。”
說完,傅泊焉就伸手按下了掛機鍵。
夜里的風吹動窗外高大茂密的樹木,吹得樹葉沙沙的響,他抬眸看向不知名的遠方,久久沒動。
又站了一會兒,正準備回去,手上的手機就又震動了起來,他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的號碼,接著就滑下了接聽鍵“外婆,這么晚了怎么還沒睡?”
白嵐回了一句睡不著,沒等他細問,就開門見山的問他“中午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,我忘了問你一件事……”
傅泊焉因為白嵐的欲言又止皺起眉頭“什么事?”
白嵐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,但又不得不說“我聽意意說,你想帶她去國外生孩子?”
傅泊焉沉默了幾秒鐘,白嵐以為他誤會她要干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