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歇今早出門去早朝時樓千古還在睡,所以沒有吵醒她。好在是這會兒他不在,不然她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了。
院里的嬤嬤們卻是眉飛色舞喜滋滋的,曉得大將軍和夫人圓房了,上午又是準(zhǔn)備浴湯給樓千古沐浴又是準(zhǔn)備養(yǎng)湯給她補(bǔ)氣血的。
到半下午,趙歇早早就來家了。
樓千古一時慌張,連忙假裝睡午覺睡著了。
趙歇在床邊看著她緊閉的雙眼,滿頭青絲鋪在枕間,他伸手撫了撫她鬢邊,道:“睡醒了么?”
樓千古沒吭聲,他便一直撫著她的頭發(fā)。
最終她也裝不下去了,心虛地睜眼瞪他道:“你好煩啊,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?”
趙歇道:“回來看你。”
樓千古抿了抿嘴,道:“我又不是猴子,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她衣襟底下滿是歡痕,動作間讓趙歇瞧了去。
趙歇起身去喝了兩杯涼水,更了衣回來,坐在床邊,一手輕巧地?fù)н^她的腰肢,將她半抱在懷里,頭枕在他腿上。
樓千古起初還很別扭,漸漸地也就安分了下來,臉頰耳根紅紅的,手無措了一會兒,還是抱上他的腰。
兩人靜靜相處著,誰都不多說一句話。
等過了兩三日樓千古緩過勁來以后,夜里趙歇又來。
一回比一回久些,她一點點適應(yīng),慢慢變得敏感。最初的緊張化作嬌媚柔意,時而婉轉(zhuǎn)低吟,時而咬著他肩膀罵他,罵著罵著又輕叫低泣不已。
她適應(yīng)過后,趙歇就更頻繁了,有時候連著兩三日都來。
以至于樓千古一看見他回來就腿肚子發(fā)軟。
她就勸趙歇道:“你這樣不好,凡事要適可而止,過度反而得不償失。”
趙歇直勾勾地看她,看得她心慌意亂,道:“以前落下的總得要補(bǔ)上。”
樓千古:“講道理啊,這種事還能補(bǔ)的嗎?”
趙歇:“能補(bǔ)。”
樓千古道:“哪里能補(bǔ)啦?”
趙歇道:“你很補(bǔ)。”
樓千古:“……”
樓千古眼神飄了飄道:“不是這個補(bǔ)!”
趙歇:“反正就是能補(bǔ)。”
樓千古意識到,以前敖雨辛和她嫂嫂果真沒騙她,自打她與趙歇圓房以后,次數(shù)漸漸增多,她的腰是肉眼可見地變得比從前更細(xì)韌,但胸脯的二兩肉卻是長了。
趙歇有事沒事就喜歡抱她,略顯粗糲的手指撫她身上,讓她覺得又癢又舒服。
后來趙歇晚上睡覺時,摟著她道:“以往你說要送我賀禮,一直沒送。”
樓千古睡意惺忪:“啊,什么賀禮?”
趙歇:“雄風(fēng)大力丸。”
樓千古隱約記得是有這么回事,道:“你還用得著那個嗎……”
趙歇道:“你送不送是一回事,我用不用是一回事。”
樓千古迷迷糊糊應(yīng)道:“虧你還記得,那我也不能說話不算話。明天吧,明天給你做好吧。”
到第二天,樓千古想起答應(yīng)他的事,悔得腸子都青了。
趙歇可真會挑時候,專挑她要睡著之際意識最薄弱的時候說這些,她壓根不及多想就會應(yīng)下來。
樓千古把藥丸交給他時,他伸手要來接,她趕緊又收回去了。
趙歇動了動眉頭,道:“當(dāng)初許下的債,這會兒知道后悔了?”
樓千古不甘示弱:“誰后悔了,只是得約法三章,這個不能隨便亂吃。”
趙歇:“嗯。”
樓千古:“一個月最多只能吃一顆。”
話音兒一落,她就眼睜睜看見趙歇吃了一顆。
樓千古:“……”
趙歇問她:“這個很有效嗎?”
樓千古心里敲著退堂鼓:“大哥,你不吃也很有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