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準備將慕容水月放到沙發上的時候,慕容水月突然迷迷糊糊的張開了眼。
她看了張揚一眼,愣了愣。
“張揚?”
“你醒了啊。”張揚微笑道。
慕容水月揉了揉眼,眸中露出一絲迷?!盀槭裁茨阍谶@里?”
“你喝醉了,白媚姐打電話把我叫過去的。”張揚微笑道。
“哦?!?
張揚把慕容水月放到沙發上,然后他去衛生間拿了毛巾,濕了水,然后給慕容水月擦了擦臉。
“嗯,這樣就好看多了?!睆垞P微笑道。
他頓了頓,又道“水月,跟醫院藥劑科主任吃飯的時候,發生了什么事?”
慕容水月沒有說話,只是一臉委屈的看著張揚。
這一臉的委屈看的張揚有點心痛。
他輕輕的抱了下慕容水月,然后平靜道“告訴我,我會為你討回公道?!?
慕容水月的眼淚最終還是沒忍住,啪啪直落。
“就是,吃飯途中,白媚姐去上廁所了,那個陳主任,他跟我說,后天他要去三亞開會,希望我跟他一起去。雖然他沒有明說,但我知道他什么意思。去年在燕京,也有一個部門主管這么暗示我,所以我才倉皇逃離燕京,沒想到在東華,又遇到這樣的人。”
慕容水月泣不成聲。
“為什么???為什么我總是會遇到這種事情?是因為我長的很像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嗎?為什么我會這么倒霉?被父親拋棄,被男朋友拋棄,我到底做錯了什么?”
這么多年的委屈,這么多年的壓抑,這一刻,慕容水月仿佛都宣泄了出來。
張揚沒有阻止慕容水月,因為他知道,慕容水月需要釋放這些累積在心里的負面東西。
很久后,慕容水月哭累了,酒精又開始上頭了,隨即趴在張揚懷里沉沉睡去了。
張揚坐在沙發上,慕容水月就趴在他懷里。
他沒有動,生怕驚醒了慕容水月。
片刻后,困意襲來。
畢竟這兩天頻繁使用時間倒神力透支的很厲害。
不消片刻,張揚也睡著了。
大約十多分鐘后,房門打開,慕容彩回來了。
看到客廳里張揚坐在沙發上懷抱著慕容水月入睡的一幕,慕容彩先是愣了愣,隨即嘴角露出一絲微笑。
“不打擾兩位了,我去麻將館打麻將去?!?
隨后,慕容彩又關上房門離開了。
次日。
慕容水月迷迷糊糊被電話鈴聲吵醒了,她打了個哈欠,隨后拿過手機看了一眼來電提示。
蘇安白。
她沒有多想,隨手滑動手指,接通了電話“喂,安白。”
電話那頭卻是一陣沉默。
“安白?”慕容水月稍微清醒一些,又道。
“水月,這不是張揚的手機嗎?”終于,電話那頭響起蘇安白的聲音。
誒??
慕容水月這才注意到,她拿的是張揚的手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