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揚擦了擦冷汗“同志,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誤會,舉報人的電話多少,我”
“先生。”另外一個民警走過來,冷看了張揚一眼道“你再這樣,就涉嫌妨礙公務了。”
張揚只好作罷,他又看著蘇衛國和潘南風,硬著頭皮道“那個,我會想辦法保釋你們的。”
“不用!”蘇衛國淡淡道。
“多謝你的‘好意’!”潘南風也是冷冷道。
隨后,倆人就被押上警車離開了。
張揚隨后趕緊聯絡了蔚藍。
“喂,張揚,怎么了?”電話里傳來蔚藍嚼東西的聲音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“吃叫花雞啊,我跟你講,你們清水的這叫花雞真好吃,肉特別的嫩,超好吃。等下周去你們那,我一定要打包至少十只叫花雞回來。”蔚藍道。
“下周你們去清水,我送你們一百只叫花雞。”
“這么壕?你決定選雨姐,準備傍富婆了?”
“別開玩笑了,我有急事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就是,我有兩個朋友,他們剛被抓了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就是涉嫌票娼。”
“哇,你那都是什么朋友啊?都說物以類聚,你不會也喜歡票娼吧?”
“怎么會!”張揚撓撓頭,又道“那個,藍姐,我上次幫你擺脫林浩的糾纏,你還欠我一個人情,對吧?”
“可是,我是交警系統,跟他們民警系統不是一個系統的。”
“但總歸都是警察編制吧,你應該也認識民警部門的人吧?”
蔚藍點點頭“認識倒是認識,我警校的一個朋友,后來分到了東華南安區派出所了。”
“對對對,就是南安區派出所的民警抓的。”
“行吧,你在哪?我跟你一起去一趟。”
“好。”
大約二十分鐘后,蔚藍見到了張揚,簡單了解一下情況,然后倆人一起去了東華市南安區派出所。
“張揚,你說實話,你的這兩位朋友到底是什么人?你就算不說,我也能查到的。”蔚藍道。
張揚硬著頭皮道“蘇安白的父親和潘桃的父親。”
“哇。你舉報的?”
“怎么可能?!”
“怎么不可能?你舉報完他們,然后再來保釋他們。這可是經過官方定罪的,自然是有可信度的。這樣的話,你就掌握了他們票娼的證據,從而讓他們聽你的話。不過話說回來了,你是準備選安白,還是選團支書?”
張揚揉了揉頭“真不是我。”
張揚真的好冤。
他說話的聲音其實并沒有什么特色,就是大眾音,但現在他顯然已經被潘父和蘇父認定為‘舉報人’了。
蔚藍拍了拍張揚的肩膀,又道“我已經跟你問過了。他們中那個戴金項鏈的胖子,他叫的陪酒女,而且跟陪酒女的協議里的確包含著x服務的內容。不過,被抓的時候,她們還沒有x服務,交易還沒有完成,算是違法未遂。應該很快就能被釋放了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張揚松了口氣“藍姐,謝謝了。”
“沒事。那我就先走了,你跟他們好好解釋一下吧。”
正準備走,蔚藍突然想起什么,又笑笑道“對了,張揚,如果想去夜店,就去城南的大腳丫足療城,我朋友開的,正規的很,絕對不會被掃黃。”
說完,蔚藍就離開了。
張揚又在派出所等了大約半個小時,蘇衛國四人相繼出來了。
“張揚,你也被抓了?”楊虎道。
張揚之前趕回酒吧的時候,他和孫聞已經被押到警車里了,并沒有聽到后面的話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