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馬上回去!”
掛斷電話后,張揚和游雨以及李仙兒告別后就趕緊開車往東華趕。
趕到東華民政局門口的時候,蘇衛國、譚菲、蘇安白和蘇沫沫都在。
當張揚出現后,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張揚身上。
看起來,目光都不是很友善的樣子。
“怎么了?”張揚頭皮發麻。
“聽說你煽動老爸去票娼?”蘇沫沫一臉微笑道。
咳咳!
張揚嗆著了。
“這絕對是冤枉,不對,是誣陷!”張揚咽了唾沫,然后又道:“我當時是提議去盲人按摩店的,但岳父大人他反對。所以我才帶他到足療城。”
眾人的目光又回到了蘇衛國身上。
蘇衛國老臉漲紅:“我不去盲人按摩店是有原因的,就是...就是...”
蘇衛國支支吾吾。
曾經去盲人按摩店按摩,結果卻被人占便宜的事情,實在開不了口。
譚菲菲冷哼一聲:“在外地立刻就本性畢露了呢,虧某人平常還自夸自己潔身自好,臉皮真厚。”
蘇衛國黑著臉:“我沒票娼!”
見蘇衛國態度強勢,譚菲菲的暴脾氣瞬間又點燃了。
這時,張揚又看著譚菲菲,突然道:“媽,你換個角度想一下,如果老爸和梅若蘭真有什么,他還會想著票娼嗎?”
“你!”蘇衛國氣急。
這小混蛋。
“我的感覺果然沒有錯,從小看這貨長大,就知道這貨不是好鳥。”
這時,張揚把蘇衛國拉到一邊,低聲道:“岳父大人,您要是不想和我媽離婚,就認了票娼這個鍋吧。”
“為毛?!”
“那我問你,你覺得我媽更在意小姐,還是梅若蘭?”張揚反問道。
蘇衛國語噎,他不得不承認,張揚說的也有道理。
的確,聽了張揚的‘提醒’,譚菲菲想了想也覺得是這么個道理。
如果蘇衛國這廝真的和那梅若蘭有茍且關系,還怎么去票娼呢?那梅若蘭的姿色,雖然上了年齡,但保養很好,絕對算是風韻猶存,至少比那些小姐強多了。
這么一想,譚菲菲心里瞬間好受了很多。
比起票娼,譚菲菲還是更在意梅若蘭。
這也好理解,小姐只能偷她老公的身體,但梅若蘭可是能偷她老公的心。
這兩者之間,孰輕孰重,很明顯。
在張揚的‘友善’的建議下,蘇衛國認領了票娼的鍋。
“對不起,我丟人。”蘇衛國道。
譚菲菲白了蘇衛國一眼:“你還知道丟人啊。”
嘴上雖然這么說,但態度明顯沒有之前那么強勢了。
蘇安白和蘇沫沫姐妹倆也是趕緊勸和。
“行了,我們別杵在這里了。”蘇沫沫道:“挺丟人的。”
隨后,眾人一起回到了一棟海邊別墅。
這里是張揚給蘇安白買的婚房,因為蘇安白曾經的夢想就是有一棟面朝大海,春暖花開的別墅婚房。
不過,房子買了,蘇安白卻不住了。
死活不愿搬出彩虹公寓。
后來,蘇衛國和譚菲就搬了過來。
回到別墅,譚菲菲罰張揚和蘇衛國鏟雪,倆人不敢忤逆,老老實實去鏟雪去了。
“老爹,感謝我吧。要不是我機智,你現在已經是光棍了。”張揚道。
“滾蛋。你小子心眼壞得很,你肯定有更好的解決辦法,但卻不肯拿出來。”蘇衛國瞪著眼道。
“喂,岳父大人,您這完全是誣蔑啊。你憑什么覺得我有更好的辦法啊?您也是看著我長大的,我什么時候在你眼中變這么聰明了?”張揚抗議道。
“也...也對。你這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