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才道“那個時候,想跟自己的過去做個了斷。”
“你倒是走的灑脫,你都不知道,我那段時間特別頹廢。”張揚道。
“啊?為什么啊?”白玉一臉驚訝道。
“呃,怎么說呢,就是一個好朋友突然不辭而別,就心里突然空落落的。”
“對不起。”
張揚笑笑“沒事,都過去的事了。”
他頓了頓,又道“未來有什么打算嗎?”
“我現(xiàn)在是育嬰師,所以等穩(wěn)定下來,想找一個相關(guān)工作。”白玉道。
“你打算長期留在國內(nèi)嗎?”張揚又道。
“呃,是有這么個打算”
“那太好了。要不然,你來我家吧。安白快要生了,正愁著找不到好的育嬰師。”張揚道。
“呃”
“當然,你要是覺得不方便,沒關(guān)系,就當我沒說。”張揚又道。
白玉笑笑“我考慮一下吧。”
“嗯。”
過了會,張揚又道“白玉,有空了,再聚聚吧。叫上安白、沫沫、水月,還有許霆。”
“可以啊。對了,許霆現(xiàn)在做什么?”白玉又道。
“許霆,他”
張揚欲言又止。
“許霆怎么了?”
“呵呵呵,等我們聚會了,你就明白了。”張揚道。
“好吧。”
這時,張揚的手機突然響了。
是艾詩瑤打來的電話。
張揚按下接聽鍵。
“喂,瑤瑤。”張揚道。
“姐夫,沫沫姐耍賴,扳手腕輸了不認賬。”艾詩瑤道。
張揚單手捂著額頭。
他的后宮里,表面在別人看來,一團和氣。
但別人并不知道,那都是表象,都是做給別人看的,實際上,內(nèi)訌相當嚴重。
蘇安白和游雨,蘇沫沫和艾詩瑤,那是每天不爭個所以然,就不會停。
還好,水月、潘桃很乖。
“姐夫,你過來評評理。”艾詩瑤又道。
這丫頭即便和張揚結(jié)了婚,還是習慣喊張揚‘姐夫’。
明明,她的姐姐艾嫣紅現(xiàn)在和張揚只是普通朋友加大姨子的關(guān)系。
張揚撓了撓頭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跟蘇安白和游雨的爭執(zhí)不同,她們倆基本上都是打嘴炮。
但蘇沫沫和艾詩瑤就不同了,這倆人都是‘能動手絕不動嘴’的主,經(jīng)常一言不合就開打。
還好張揚現(xiàn)在武力值逆天,能夠鎮(zhèn)壓他這兩個媳婦,要不然,家里早就被她們倆攪得天翻地覆了。
“行,我知道了。地址發(fā)給我。”張揚道。
掛斷電話后,張揚抱歉道“抱歉,有點急事。白玉,回頭,我再給你補接風宴。”
白玉笑笑道“去吧,對了,替我跟安白、水月她們問個好。”
“嗯,好的。”
在張揚下車后,白家姐妹倆拿著白玉的行李,一起回到了白媚的公寓。
“房間,我已經(jīng)給你收拾好了,暫時就住在我這里吧。”白媚道。
“嗯,麻煩了,姐。”
“又沒有男朋友,有什么麻煩的。”白媚頓了頓,看著白玉的行李箱又道“都拿的什么行李?”
“就是一些衣服,化妝品,還有一些私人物品什么的。”
白玉一邊說著,一邊把行李箱的東西一一拿了出來。
然后取一個木盒的時候,木盒從白玉手里滑脫,掉在了地上,摔開了,里面的東西散落地上。
白媚隨即幫著妹妹收拾,然后看到了從木盒里掉出來的一張紙。
紙面有些泛黃,很顯然有些年頭了。
這是,當年白玉寫給張揚,但卻最終沒有送出去的那封情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