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天賦高絕,魔宗不希望他活下來,無數(shù)魔門弟子圍攻于他,正道諸宗也有無數(shù)嫉妒他的天賦,對其暗中下手,他也挺下來了!”
呂長老慷慨激昂的說著,混濁的雙眼中,漸漸濕潤,漸漸的,老淚縱橫,哽咽如斯。
“二十年前,青陽門的一位弟子,在九陽宗門惹了大事,墮入魔門,潛修魔功,被發(fā)現(xiàn)時已經(jīng)將殘夜魔宮的功法《血夜巫魂術(shù)》修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!”
“你們知道那意味著什么嗎?”呂長老忽然望著三個小家伙,開口問道。
蘇木輕輕搖頭,程鳴更不可能知道,許青山蹙緊眉頭猜測道:“意味著要?dú)⒑芏嗳耍俊?
“那功法在殘夜魔宮也是禁術(shù),想要修煉到那個地步是由無數(shù)條人命堆出來的,需要凝煉血潭,一大潭子的人血!”呂長老張開雙臂,比量著血潭的大小。
“還要人魂,三千人的魂魄,方能修煉成功!那段時間九陽宗失蹤了不下百人,其他宗門失蹤更多!”
“正因?yàn)樗?,咱們青陽門被牽連,差點(diǎn)滅門!是李門主出面,先連夜追殺那人三千里,斬于魔宗領(lǐng)地之外,后一路屠殺魔門修士,歸宗后又殺了那個暗中出賣青陽弟子的上宗弟子”
“原來那個把青陽弟子修魔功報(bào)給宗門的弟子,他本身與門主是競爭對手,敗給了門主,懷恨在心,奈何門主天賦卓絕、實(shí)力強(qiáng)勁他不是對手,就把復(fù)仇得目光放在了另一個青陽弟子身上,也就是那個修魔的,甚至在前兩年我們剛追查到那個修魔的青陽弟子,他的魔功竟然是那個舉報(bào)他的上宗弟子通過各種渠道送到他的房間!”
“而門主當(dāng)時,為了平息上宗怒火跪于九陽殿前三天三夜,叩頭一萬!方才換來青陽門的安穩(wěn)!卻也斷了他得前程,他當(dāng)時被譽(yù)為準(zhǔn)第六峰主!”
“什么意思?你們知道嗎?”長老老眼發(fā)紅失聲問道。
緊接著又自言自語:“是洞天!宗主有望洞天!若他一直在上宗修煉用不了幾十年便是九陽上宗第六位宗主!可因?yàn)樽陂T,他放棄了,回宗被推舉為宗主,卻喪失去了成為洞天強(qiáng)者最好得機(jī)會和資源,如今呢?他想要突破洞天如同登天!……或許一兩百年后能成吧!”
“試問,若是你們,是否會為宗門如此去做?”呂長老掃視著沉默著的七人。
“唉!勇猛是好,但是過剛易折!木秀于林而風(fēng)必摧之!門主當(dāng)年就是沒忍住脾氣,教訓(xùn)了那個挑釁他得上宗弟子,最終曲曲折折又害了他,你們啊莫要爭一時之氣,要爭就爭一世之氣!”
老人臉頰濕潤,淚水干涸,目光混濁,剎那間遲暮了很多年。
“別看我只是宗門的四長老,整個青陽門我活的最久,我活了三百零一歲了!咳咳咳……將來這就是你們的天地嘍。”老人身軀愈發(fā)佝僂。
蘇木注視著他的背影,原來呂長老已經(jīng)三百零一歲了,開陽境界的壽元不就是三百多歲嗎?
回想著長老的訓(xùn)誡,蘇木深深躬身一拜:“多謝長老教誨。”
“不是教誨,也算不上教誨,蘇木你可記得我問你的那三個問題?”
那三個問題?
蘇木神經(jīng)微顫。
第一個問題:丹凰古劍從何而來?
不就是鐵器閣嗎?
第二個問題:蘇家二百年前在什么地方?
自己這哪知道???
難道是許青山提過的那些古老家族?
第三個問題:修煉的功法。
不就是《鍛骨決》和《碎骨決》嗎?最后的《裂骨決》如今剛剛?cè)腴T?
蘇木內(nèi)心回想著這三個問題,緩緩開口:“弟子記得?!?
“嗯,記得就好。”老人似乎是非常滿意,忽而微微卷起,老人身影飄渺,踏空而去。
長老人影消失,蒼老得聲音于山間回蕩:“半年后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