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沒有什么功法是你自己修煉的,別人沒有修煉的?”牧欣蕊忽然問道。
蘇木疑惑回想起來。
自己修煉的大多都是宗門功法,肯定好多人修煉了,除了大風掌和……鍛骨決、碎骨決。
蘇木身體一震,猛然響起呂長老的三個問題。
他問自己最初修煉的功法!
不正是鍛骨決嗎?
然后他還讓自己不要忘記這三個問題!
難道是鍛骨決的問題?
可是爹和爺爺他們不也突破更高境界了嗎?
難道是……裂骨決?
蘇木又想了起來,在宗門內,小姑和姑父來看望自己,送來治愈靈藥和這鍛骨決!
難道唯有將這三道功法全部修煉完成,才能突破血融境界?
蘇木推測道。
“想起來了?”牧欣蕊睫毛輕眨,問道。
蘇木輕輕點頭:“可能性比較大。”
“你能解決嗎?用不用我幫忙。”
蘇木搖頭,看向她,忽然問道:“你為什么忽然對我這么好?”
牧欣蕊被問的一滯,淡淡一笑道:“或許你跟我很像吧。”
很像?蘇木感到詫異,自己這性格跟她相差十萬八千里呢!怎么可能像。
牧欣蕊睫毛低垂,緩緩說道:“我是十七年前入的宗門,那時候我的境界很低,但是或許是因為從小的韌勁讓我變得堅強,在當時有一個師兄看上我了。”
“可我當時只有十二歲,他比我還大了十多歲,而且當時正直李門主剛上任那幾年,上宗威壓,三脈內亂,動蕩不安。”
蘇木注視著眼前有些傷感的牧欣蕊,看著她攥著衣角。
“面對師兄的瘋狂追求,我不斷的拒絕,他卻還一遍遍的表白,我被他糾纏的在宗門呆不下去了,出去歷練,然而在一次出門歷練的時候,卻碰巧遇到了那位師兄。”
“那個看起來風流倜儻,為愛不顧一切的師兄,實際上卻是個人面獸心的禽獸!”
說著牧欣蕊潸然淚下,晶瑩的淚珠連續滾落。
“我是一個人出來歷練的,那時候我十三歲,剛剛突破血融,而那位師兄確是個血融中期的強者。”
“他……想強迫你?”
牧欣蕊閉著眼睛點頭,哽咽道:“沒錯,不過他失敗了,在關鍵時刻我引爆了我母親給我留下的唯一一件遺物,一把中品靈器,而那位師兄正死在了那靈器的爆炸之下!”
“而我則因為大部分爆炸被那師兄的身體擋住了,所以有幸逃過一劫。”
“辛好沒事。”蘇木松了口氣。
牧欣蕊擦干淚水,挑眉問道:“怎么你還對我有想法?”
“沒有沒有!”蘇木連忙擺手。
“哼,不許對我有想法。”牧欣蕊指著蘇木道。
蘇木連續點頭。
“其實我還沒講完。”
“……”
牧欣蕊沒有看蘇木,而是仰望天空道:“那師兄雖然死了,但是他來歷極大,乃是魏陽城的一個大家族,族中強者無數。”
“而師兄又是那家族的少族長,在那之后,他的家族便展開了對我瘋狂的報復。”
“當我修煉時,會有人突然出現,釋放暴動靈氣影響我,當我睡覺時甚至有人暗殺我!我甚至不敢出宗門,卻依然有一位化脈境的執事找準時機,出現在我的面前。”
“是那個師兄家族的人?”
牧欣蕊點頭:“他們就是要我的命,甚至不惜讓化脈執事動手,最終我被人救了。”
說著牧欣蕊停頓了片刻道:“是門主夫人。”
蘇木驚愕。
“沒錯,是她救了我,殺了那個執事,甚至以通天手段滅了在當時實力絲毫不弱于魏家的大家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