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俊先是神色一慌:“老祖,孫兒、孫兒未做什么啊?”
啪!
曹家老祖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,曹俊直接飛出數(shù)十米遠,撞在了柱子上,口齒流血。
“你竟敢弒兄!”曹家老祖憤怒無比道。
蘇木看著他,淡淡一笑,曹瑞并非是秦振所殺,而是死在他的弟弟曹俊手中!
他探查陣盤后方才發(fā)現(xiàn),也是大吃一驚,沒有想到曹瑞竟然死在曹俊的手中,弟弟暗殺哥哥!
“老祖!孫兒錯了、孫兒知道錯了!孫兒一時糊涂!”曹俊連忙跪地痛哭流涕道。
“你個不肖子孫!你為何要殺瑞兒,他是你親哥哥呀!”
“是孫兒一時糊涂,二哥他…要廢了我,讓曹軒他們接替我,我想成為核心弟子!為何我憑實力搶奪的令牌,就要交出去,這不公平!”
“你!你畜牲!”曹家老祖甚是憤怒,一掌將曹俊拍死,竟連半分血肉都不存。
“曹家教子有方啊!”孟景霖淡淡說道。
曹家老祖臉色陰沉無比,卻未敢開口,他縱使是個一家老祖,有宗主在背后撐腰,也遠遠不及孟景霖的地位,光是人家洞天強者的身份,就不是他所能比的。
“那我徒孫呢?你先后殺了我門下盧、吳兩位弟子,可有何說的?”上陽仙府長老開口質(zhì)問道。
“回長老話,此事卻要問秦師兄了。”蘇木答道。
“秦振?”上陽長老微微皺眉。
秦振卻頓時面無血色,蒼白無比,身體微顫。
“問他?與他有何干系?”上陽長老皺了皺眉,瞥了眼秦振。
“秦師兄,可要我拿出證據(jù)來嗎?”蘇木淡淡道。
“宗主恕罪!長老恕罪!弟子…盧師弟和吳師弟是被弟子所殺!”秦振撲通一聲跪地道。
“是你所殺!”上陽長老目光冷凝,殺氣逼人!
“為何?”秦冥道。
“是弟子一時邪念,想嫁禍給蘇木,弟子錯了,弟子甘愿受任何處罰!”秦振自知無可逃脫,全都交代出來。
“天極峰教導也是不錯。”孟景霖淡淡說道。
上陽長老緩緩閉上了眼睛不再開口,片刻后,秦冥道:“你是薛師叔門下,便去與他認罪吧。”
隨后秦冥袖袍一甩,秦振直接飛出殿外。
“縱使有秦振和曹俊之誣陷,你終究是殺了五十來人,此事卻是無從辯解的!”金家老太公豁然開口道。
“的確,自萬年以來,我九陽天宮還未有一個弟子敢如此殘殺同門弟子!此事你卻要做個交代。”曹家老祖也開口說道。
“我看蘇木無任何錯處。”孟景霖淡淡說道。
“孟殿主,難道您是要鐵了心包庇蘇木?”金家老祖目光如鷹眼,縱使面對洞天強者,竟也無半分尊敬。
“金家出過宗主!”這時許青山傳音道。
蘇木這才釋然。
一個出過宗主的家族,縱使經(jīng)歷多年,恐怕暗中底蘊也是非常恐怖的。
“蘇木本就無錯何來包庇之說,實力不濟,死了也是活該。”孟景霖神色平靜說道。
金家太公握著拐杖的手都有些顫抖,甚是憤怒道:“這都是宗門弟子,孟殿主怎能如此說來,實在讓人寒心。”
“是啊,那些可都是我宗門將來的希望,況且本就有宗門規(guī)定,殘殺同門者死!”這時憐家太君終于開口,聲音宛如嬰孩,聽起來卻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。
“呵?他們之中,能出現(xiàn)一個開陽境都是萬幸,還宗門希望!況且考核世界本就不受嚴格管轄,死人也是我等默許的,怎么你們還要拿本殿問罪不成?”孟景霖冷冷環(huán)視幾人。
“請孟殿主不要曲解我等意思,此事事實清楚,就是這小子實在心狠手辣,不適合入宗。”金太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