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蘇師弟竟然是方殿主門下,能與你同桌共飲,實(shí)在是我等之幸啊!”鄭袁連忙舉杯,敬酒道。
“是我等之幸才是,若不是遇見師兄出手相救,怕是我等就有性命之危了?!?
……
蘇木四人在此耽擱了整整三日,覺得不能再耽擱下去,若是懼怕周渠的追殺,一直躲在此處,不知要拖到何年何月,何時是個頭?
“你們可是想好了?那日我雖未跟那人真正交手,但是觀他氣勢恐非凡俗之輩,定是出自于大勢力!”鄭袁略有關(guān)心說道。
蘇木他們并未告訴他追殺之人的真實(shí)身份,以免將他也牽扯進(jìn)來。
“多謝鄭師兄好意,只要我們小心離去應(yīng)該能擺脫他。”許青山笑著說道。
“我看未必,當(dāng)日我觀那人神色,殺意極重,定然是對你們起了必殺之心!”白供奉捋著胡須,面色沉著說道,他是府中兩大供奉之一。
“的確,開陽境非是簡單的實(shí)力強(qiáng)大,他若鐵了心要?dú)⒛銈?,絕對不會放棄的。”樂雪瑤道,她是另一位開陽供奉,模樣卻也稱得上貌美如花,同時是宗門之中執(zhí)事之位。
蘇木四人相護(hù)對視一眼,他雖然有龍鯉在手可以拖延一時,但是周渠是鐵了心殺定他的,龍鯉未必阻止的了。
“要不你們將他引出來,合我三人之力雖未必能活捉他,但是讓他重傷無力追擊你們卻能尋到。”鄭袁突然提議道。
“多謝師兄好意我等引心領(lǐng)了?!痹S青山沉著片刻,然后說道。
“你們可有何顧慮?”鄭袁似乎看出什么然后問道。
“其實(shí)…其實(shí)此人是咱們九陽上宗之人?!碧K木不想再隱瞞了。
“什么?是咱們同門之人?!”鄭袁頓時感到意外。
“他與我們有仇,所以勢必要?dú)⑽覀兊模掖巳四耸情T中長老,若是將你們再牽扯進(jìn)來……”蘇木沒有再去說下去,他們?nèi)羰嵌氵^這劫還好說,背后有殿主峰主撐腰。
那鄭袁呢,他離開宗門,早與師傅無多少聯(lián)系,況且他師傅也不是周渠之師的對手。
周渠僅是門中普通長老,他的師傅是禁絕峰守峰長老,半步洞天強(qiáng)者!
“哈哈哈,師弟多慮了,我鄭袁活到現(xiàn)在,除了師傅還沒怕過誰,這幾日與你們相談甚歡,此事我?guī)投耍 编嵲笮σ宦?,豪氣干云道?
“你們幾個小家伙不比擔(dān)心,鄭城主雖然遠(yuǎn)離宗門,但是多年來的人脈也是不小的,縱使他成長老,也休想隨意拿捏我們?!睒饭┓钜彩莻€豪爽性子,直接說道。
“多謝師兄,今后師兄若有難處,我等也定傾力相救。”蘇木四人拱手感謝道。
夕陽漸落,城池之中,街道上依舊人聲鼎沸,來來往往的人抉擇不覺。
城門下排著長長的隊伍,是準(zhǔn)備入城的,同時也有三三兩兩的人是出城的,蘇木四人就是混跡在人群之中,各自都緩了衣衫,變了模樣向著城外走去。
離開城后,他們依舊裝扮成普通人模樣,說著山林小路,一點(diǎn)點(diǎn)消失在森林之中。
“以為還了行裝,我就發(fā)現(xiàn)不了你們了嗎?”忽然一道冷漠帶有殺伐之意的聲音遠(yuǎn)遠(yuǎn)傳來。
蘇木四人頓時停下了腳步,望著遠(yuǎn)處半空之中漫步而來的周渠,神色微變。
“你便是殺我兒子的蘇木?”周渠直接看向蘇木,冷聲質(zhì)問道。
“你兒子是周鹿陽?”蘇木挑眉問道。
周渠面露殺意道:“沒錯!當(dāng)初當(dāng)我得到兒子的死訊之時,便欲去那青陽門將你擊殺、屠你全族為我兒陪葬!”
“可惜他天霖老兒竟還顧念他那廢物徒弟,出手出手相阻,害的老子悲痛欲絕!日日夜夜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無法修煉更無法入睡!”
“這世上最痛苦之時,便是喪子之痛!更痛苦是,我明知仇人是誰,卻無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