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傾倒也不惱,只是笑著告訴她,“沒事,早晚都是要還回來的。”
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著,說實話凌子衿在這可比在凌家過的順心多了,只是不知道這樣順心的日子還能過多久。
每天來診脈的相遼一來二去也和凌子衿混的挺熟的,畢竟但凡是她醒著的時候都能夠見到相遼。
“相遼,你是哪里人啊?”
“鳩城人。”鳩城是楚國一個還算比較大的城市,那邊正好是個海邊城市,風景十分優美。
“聽說海邊的落日很好看。”凌子衿一臉向往,她還沒有見過大海。
“嗯,是很好看。”
相遼自幼生長在海邊,自然不能夠懂得凌子衿是一種什么樣的神往。
“相遼你想家嗎?”
“相遼沒家。”
空氣一陣沉默,凌子衿不知道說什么,相遼也似乎覺得剛才的話有著過去直接了。氣氛一時尷尬,最終以相遼回去配藥為理由打破了尷尬。
對于凌子衿來說,她倒不在乎臥床多久。無聊是無聊了倒也落個清凈,只是在這半年里可能發生很多事,當然最叫她放心不下的還是扳倒楚君晟的事。
半年…這半年里又會發生多少的變故呢?
而凌子衿不知道的是僅僅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就發生了諸多變故,西方各部族瘋狂發動戰爭,騷擾邊境。楚君晟在邊關御敵,京城內二皇子楚君昶趁機為自己拉攏人心,皇帝頗有立儲之意。
楚國情況風云變幻,僅一月有余便已經疲倦不堪。凌子衿見南宮傾的日子越來越少了,每次回來凌子衿都能感覺到南宮傾身上有不同程度的傷。
他不說,她也不好開口問。畢竟雖然這些日子與他相處十分開心,也對他這個人有了更新的看法,但終究是沒有捅破那張窗戶紙。
什么時候能回京城呢?其實她想念的不是京城是春禾,那個跟自己從小一塊長大的小丫鬟不知道現在過得怎么樣。更不知道自己離開以后舅伯的身體如何,她如今身在岐山離邊關雖然不遠路途卻頗為崎嶇。
該怎么辦呢?
某天,相遼找到了南宮傾。
“鎮南王,似乎在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