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順勢扼住了對方的手腕。
這實在是在眾人看來,難以想象的事情。
身材相對瘦小的夏坤,竟然把他們的頭兒龍哥,摁在了地上。
“你他媽艸了個勞資的——”龍哥滿口臟話,胡亂地抓著夏坤的胳膊,發(fā)現(xiàn)夏坤下盤極穩(wěn),不動如山,儼然是個練家子。
“你們倒是幫忙啊!”
旁邊的幾個混混如夢初醒,紛紛上前去幫忙,林安然也沒傻站著,她抓住其中一個人的胳膊不放,大聲嚷嚷著叫人來——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方法。
這是夏坤第一次一對多打架,雖然在夢里開過不少掛,但始終沒有經(jīng)歷過實戰(zhàn),而這些市井混混是專業(yè)討債打手,雖然沒有專門練過,但打架經(jīng)驗相當(dāng)豐富,亂拳打下去,夏坤幾乎避無可避,挨了不少拳打腳踢。
但練過+開掛的始終是不一樣,挨了許多打的夏坤在拳雨里狠下心來,右手撥開龍哥的拳頭,左手一掌推開龍哥,在使其身子后仰的一瞬間,右腿像彈簧一樣踢中對方小腿,再順勢勾住,迫使對方倒地,夏坤整個人也跟著壓了上去,緊接著用胳膊肘勒住對方的咽喉。
這正是岳氏散手的必殺絕技之一黑虎剪尾,是能體現(xiàn)擒拿術(shù)之奧妙的精華所在。
眼見龍哥被夏坤勒地發(fā)不出聲音,四處掙扎著哭爹喊娘,其它人有的人揍夏坤,有的人拉夏坤,但夏坤就是巋然不動,就這樣堅持了一分多鐘,終于等到了警笛聲的傳來。
夏坤早在制止對方噴漆前就打了電話叫來了警察,可這大過年的,到處都有糾紛,紅梅縣出警速度是相當(dāng)慢。
混混們見勢頭不妙,紛紛撤向面包車,夏坤也沒難為龍哥,驀地一松手,龍哥拔腿起身,踉踉蹌蹌地又摔倒在雪地上,末了才站起身來,接了一句反派經(jīng)典臺詞你給勞資等著,便灰不溜秋地竄進(jìn)了面包車。
林安然沒能追住混混,但又不肯讓他們就這么逃之夭夭,于是便掏出手機(jī),準(zhǔn)備朝著面包車的方向拍下車牌號,但手臂卻因為緊張一直拿不住手機(jī),最后竟然顫抖著讓手機(jī)落了下來。
這時候夏坤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,將手機(jī)拾起,遞到林安然的手中,笑了笑說道,“漢jh78882。”
簡單包扎的夏坤陪著母女倆一起去派出所做完了筆錄,把情況解釋地清清楚楚。
安然媽媽輕輕拍著女兒的肩膀,讓她帶夏坤去醫(yī)院好好檢查傷口。
她出身大家閨秀,對于這些事情很多時候也是第一次見到,有的時候甚至不如女兒果斷,這是很正常的。
林安然點點頭,與母親道別后,偷偷抹了抹眼淚,抽了下鼻子,看到夏坤坐在派出所外面的椅子上,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。
“別在這里睡!會、會著涼的。”她的聲音還是有些哽咽,碎碎的,“今天真的謝謝你……還有,對不起,把你牽涉進(jìn)我家那檔子爛事里……”
“沒關(guān)系,反正我能開掛。”夏坤微笑道,“咱們先回家吧,不然阿姨一會兒會催的。”
本來回家以后夏坤打算用陀螺自我催眠入睡,但林安然執(zhí)意給要給他做膝枕。
最后綜合感覺下來,夏坤覺得還是膝枕比較靠譜,能比陀螺更快進(jìn)入造夢空間。
當(dāng)然了,還遠(yuǎn)比陀螺催眠要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