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。奇怪。。蕭劍月不是你們的城主嗎?”
眾人大驚,才知道為什么剛剛那些人會那么看著自己。
當下問了路,便直往城主府而去。
到得府門口,只見府前開闊明亮,府邸氣勢渾宏。門口守衛著兩個高大的兵士,手握長槍,筆直而立,看起來都是有藝在身之人。這府邸之豪華大氣,比起中原王孫貴族得府邸,也是不遑多讓。
其實他們不知,這疏勒位于西域絲綢之路的要塞,城主可以堪比一方諸侯,這府宅自然不會差。
眾人告知了來意,兵士聽說是來找城主,起初不屑一顧,眾人無奈,只好將那日張悅清所給書信遞于他,請求他通報一聲。兵士見有書信,便不敢怠慢進去通報,不一時,只聽得一個威嚴雄壯得聲音道,“在哪里,我侄兒在哪里?”
眾人循聲望去,只見一個身穿黃袍,身材高大,一頭長發烏黑發亮,長著一張國字臉,濃眉大眼,看起來不怒自威得中年男人從門內走了出來,見到眾人,先是隨意打量了一眼,當目光移到蕭謹言身上時,臉上便露出了笑容,道,“像,真像啊,想必這就是我南弟的孩子了?”
吳燁子道,“敢問尊駕可是城主大人?”
那人一笑,道,“正是,在下蕭劍月,各位不辭辛勞,送我侄兒前來,在下感激不盡,快快請進!”
眾人還了禮,便跟著柳劍月進了府,到了大廳坐定,蕭劍月安排了人去準備酒宴,便走到蕭謹言身邊,道,“孩子,你可能沒見過我,我是你的堂伯。”
蕭謹言看了他一眼,卻不做聲。
柳月菲忙道,“大人勿怪,這孩子中了毒,又受了很多驚嚇,一時不愛說話。”
蕭劍月笑道,“無妨無妨,小孩子都怕生,熟悉了就好。”
又跟眾人寒暄了幾句,酒菜已經上來,蕭劍月請眾人入席,各自敬了一碗酒,酒過三巡,蕭劍月突然問道,“不知悅清除了給你們這封信,還有別的東西嗎?”
吳燁子道,“沒有了,就是這封信,張少俠說你見了這封信,便會幫助小言了。”
蕭劍月沉吟了一會,道,“故人之子哪有不管之理?何況他父親還是我的堂弟。”
吳燁子道,“如此甚好,我們也算了卻了一樁心事。”
待得眾人吃飽喝足,吳燁子道,“既然小言已經安全送到大人府中,我七人也就告辭了。”
蕭劍月看了蕭謹言一眼,把玩著手中的酒杯,道,“今日天色已晚,各位便在府中住上一晚,明天一早,我略備薄禮,各位再走不遲。”
吳燁子道,“張少俠與我等有救命之恩,些許小事,哪里還要禮物,大人照顧小言,我們就很開心了。大人公務繁忙,我等還是先行告辭。”
蕭劍月道,“外面風雪甚緊,馬上就要天黑,既然禮物不肯收,住一晚是肯定要住的,難不成各位想將來悅清說我不顧地主之誼嗎?”
眾人推辭不過,只好答應,蕭劍月叫人安排了房間,去領眾人休息。一向不說話的蕭謹言看他們要走,突然抱住柳月菲不撒手。蕭劍月笑嘻嘻走過去,道,“從今天起,你就跟大伯在一起了,姐姐還有別的事要忙,我們不要再耽誤她們了。”
說著便把蕭謹言抱了起來,蕭謹言急得大哭,道,“放開我,放開我!”柳月菲看到他哭,于心不忍,道,“小言不哭,小言乖,你總不能一直跟著我們吃苦,你在這里乖乖等著,你的張叔叔很快就會來找你的。”
蕭劍月道,“孩子第一次見我,有些害怕,各位不必擔心,過幾天就好了。”
柳月菲還待再說,吳燁子向她使了個眼色,柳月菲會意,無奈跟了眾人離去,耳畔
只剩下蕭謹言不住得哭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