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所為竟然犯了這么多大錯!
“懇請陛下嚴(yán)懲咸王之罪,務(wù)必嚴(yán)懲!”周明文拱手請旨。
話音落,不少官員出列,齊齊應(yīng)和“微臣附議!”
“微臣附議!”
“附議!”
剎那間,附議者層出不窮,仿佛沒有了黨派之爭,全部一致對外。
滿朝文武,竟然有七成附議,剩下沒有附議的多是武官,畢竟?fàn)砍豆谲姾睿芏辔涔俣嫉媒o冠軍侯面子,而不是給蕭銳面子。
夏皇點(diǎn)點(diǎn)頭,道“還有嗎?”
這時,都察院的左都御史郝云出列,不理會左都御史杜少年的警告,再次出列參奏“啟稟陛下,下官也要彈劾咸王蕭銳!”
“哦?咸王是你們都察院的,你彈劾他,是否說明你們都察院律己不嚴(yán)?”夏皇問道。
郝云坦誠道“是!”
此話氣得左都御史杜少年一翻白眼,索性閉上了眼睛。這只瘋狗,自己就算要求了他,也堵不住他的嘴,彈劾吧彈劾吧,反正自己也習(xí)慣了。
夏皇聽后,笑道“好!既然都察院律己不嚴(yán),從左都御史開始往下,全部罰俸祿一個月!”
“微臣接旨!”剎那間,所有都察院的官員全部出來領(lǐng)旨,那眼神刺向郝云,如果是刀子,已經(jīng)將他刺成了千瘡百孔了。但人家郝云無視一切,不愧是瘋狗之名。
處罰完都察院的一眾官員,夏皇問道“你彈劾咸王,彈劾他什么罪行?”
郝云道“微臣彈劾咸王三宗罪!”
“第一,欺瞞陛下!京城流言說,蕭銳和諸葛流螢私定終身,不管定沒定,咸王之行為,都欺瞞陛下!”
“第二,影響軍機(jī)大事!冠軍侯征戰(zhàn)在外,忽聞咸王之德行,必然心生憤慨,必然因憤怒而影響軍機(jī)大事,這將會造成無可挽回的損失!”
“第三,敗壞朝綱!咸王身為皇子,便應(yīng)該起到表率作用,若是其他皇子向他學(xué)習(xí),朝廷的綱常禮儀將何去何從?”
郝云一說完,又是一大群附議的官員。
不愧是都察院的左副都御史,這罪名安的比禮部侍郎周明文還要毒,每一條都是大罪。
附議的官員多了,議論聲四起,竟讓金殿之中顯得嘈雜。
“咳咳…”夏皇一蹙眉,輕咳了一聲。
剎那間,殿內(nèi)鴉雀無聲,剛剛還在議論的聲音戛然而止。
蕭銳看到此,真想給夏皇豎個大拇指,這權(quán)威沒話說,絕對屬于令行禁止的效果。
夏皇開口道“既然文武百官同心齊力彈劾咸王,正好今天咸王百忙之中也來上朝了,那就讓他出來說說吧,朕也得給他申辯的機(jī)會。咸王,別笑了,都在說你呢,你以為是在看戲嗎?”
此話一出,文武百官紛紛側(cè)頭,竟然看到蕭銳躲在一個角落,不僅沒有恐慌害怕,反而面帶笑意。這個舉動更是惹怒了文武百官,要不是夏皇剛剛發(fā)話,他們保證進(jìn)行第二輪彈劾。
蕭銳起身來到殿中站立。
“陛下,兒臣在。”蕭銳拱手道。
夏皇問道“你有什么要說的?”
蕭銳感慨道“兒臣感到深深的惋惜!”
夏皇一愣,故意問道“你自知罪不可恕了?”
“非也!”蕭銳道“兒臣惋惜來得匆忙,竟然忘了帶筆紙,幾位大人莫須有的指責(zé)讓兒臣受益匪淺,自然要好好記下來,每日揣摩,常記心頭,務(wù)必不能成為周大人、郝大人這樣的人!”
如此囂張的話一出,瞬間引爆大殿。
“豈有此理!豈有此理!”
“貴為親王,竟然如此羞辱朝廷重臣!”
“懇請陛下責(zé)罰咸王!”
……
又是一大群出列請旨的文武百官。
夏皇生氣喝道“大膽,你不為自己所作所為解釋,反而誣蔑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