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牽上線,他聽聞我是殿下身邊心腹,便立即殷切地想要巴結。殿下你看明日找個時間,是否見一下?”
“沒問題!我就喜歡這樣的青年才俊,乃是我們大夏國的棟梁!”蕭銳說完,又有一個小問題“只是不知道李秀兒喜不喜歡。”
……
自從顏小小當了養心殿的執筆女官,蕭一恒是每日必定入宮請安,雷打不動,其醉翁之意昭然若揭。并且,他在試圖表現,讓自己表現的更加優秀,因為他想取悅夏皇,當龍顏大悅時,能把顏小小賞賜給自己,那該多么的完美。
另外,他還有其他大事。
夏皇一邊批閱奏折,一邊和蕭一恒閑聊。
蕭一恒看夏皇顏色稍差,連忙問道“父皇,昨日沒睡好嗎?兒臣看您臉色稍差?”
夏皇放下奏折,雙臂伸開舒展了一下,微微晃著頭,道“這兩日睡眠不太好,精神有些勞累,也許是受涼了。”
海大富恭敬問道“陛下,小人要不去傳喚御醫?”
“不用!”夏皇拒絕道。
蕭一恒卻道“父皇,你的龍體重要,感到不適及時調理,才能盡早恢復康健。奏折慢一時批閱,也不會延誤國事的。父皇若是不愿意傳喚御醫,兒臣抗旨去請!”
夏皇欣慰點頭,道“你有此孝心,朕很欣慰,既然如此那就傳御醫,給朕號號脈。”
海大富立即去安排,不一會太醫院的御醫匆匆趕來。
御醫為夏皇辯證,又號脈后,連忙起身回稟“稟告陛下,陛下是關心國事,操勞成疾,橫犯脾胃,致脾胃功能減弱,精微不足,生化無源,便出現氣血虧損。氣血虧損才導致面色蒼白,唇色淡白無華,甚至是頭暈目眩,肢體麻木,還可能引起失眠多夢。治療之法以健脾和胃、益氣生血為主,調理一陣子便可痊愈。”
夏皇點點頭,道“看到了,只是到了年底,國家大事稍微忙碌,朕注意休息便可。”
蕭一恒則對御醫道“那就按御醫之法,速速調理,可需用藥?”
御醫道“是藥三分毒,陛下癥狀較輕,補以食療,便可。”
“那好,你親自去安排御膳監!”蕭一恒道。
御醫行禮匆匆退下。
夏皇笑道“你任職宗人府,有公務在身,去忙你的吧。”
蕭一恒道“兒臣再坐會,等御醫送來食療,兒臣再告退。”
夏皇便沒有催他離去。
小半時辰,御膳監的御廚送來了補血益氣粥,經過禁軍和隨堂太監檢查試吃后,粥端到了夏皇面前。臨近傍晚,夏皇正好有些饑餓,所以大快朵頤,將一碗喝的干凈。
蕭一恒這才告退,離開了皇宮。
夏皇又繼續批閱奏折直到戌時三刻,才起駕去了后宮的明蘭宮。
明蘭宮是令妃居住的宮殿,也就是五皇子蕭遠的母妃。
雖然韓家倒臺,嚴重打擊了蕭遠和令妃,但本著只要能得陛下寵愛,依然能東山再起的想法,令妃不敢表現絲毫傷心表情,夏皇也似乎安慰她,所以常來明蘭宮就寢。
今天也是如此,酉時便去明蘭宮通傳過了。
夏皇來到后,令妃服侍夏皇脫衣就寢,其實對夏皇而言,這個年紀已經力不從心了,在哪里就寢都是睡覺,你還指望他為人口增長做貢獻?
批閱了一天的奏折,夏皇也累了,所以早早睡下,只是誰知,午夜時分,夏皇竟然突發熱病!
這可嚇壞了令妃,連忙命人去請御醫,等御醫趕來時辯證檢查,卻苦無頭緒,竟然查不多是什么病癥。
御醫怕說自己不知道會被殺頭問罪,又見夏皇只是熱病,并無其他病癥,并且精神狀態尚可,也未昏厥,便說道“陛下,這是風寒入體,用疏散退熱之法,驅除風寒邪氣,熱病便會痊愈!”
夏皇躺在床上,道“好!就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