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蕭銳惟妙惟肖的模仿那些譏諷。
學完,蕭銳鄭重道“父皇,你覺得兒臣所言是否有道理?”
夏皇點點頭,道“照你這樣一說,的確!紫微帝星代表不了朕,朕也代表不了紫微帝星!”
“沒錯!”蕭銳道“既然都代表不了,那便不存在災星沖犯一說!”
蕭遠張了張嘴,氣惱的暗罵一聲,竟然被蕭銳抓到了這個借口。
他敗下陣來,但是還有蕭一恒。
蕭一恒道“星象之說,的確有不可取信的地方,但是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討論星象問題,還是如何解決父皇的熱病。本著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的態度,既然趙監正說只要讓災星離開紫微帝星,父皇的熱病就能消停,那我們為何不嘗試一下?”
頓了頓,蕭一恒看向蕭銳,道“七弟,身為人子,更是皇子,你和我們一樣,都尊敬父皇、牽掛父皇,如今父皇熱病纏身,我們皆煎熬在心,身為人子恨不得病在自己身上,如今有辦法讓父皇痊愈,縱使不知是否可能,我們都得嘗試!父皇康健,才是身為人子最大的希望。七弟,你說對不對?”
說到這里,蕭一恒眼睛微紅,仿佛說到了動情之處。
蕭銳忍不住地想鼓掌,瞧瞧,蕭一恒不愧為蕭一恒,果然是眾皇子中最有頭腦的,他以孝為突破口,威脅蕭銳,就看蕭銳接不接招。
走,自然計劃得逞。
不走,那就是不孝!
不孝之人,那這事就大條了,比災星的殺傷力更大,到時候群臣彈劾,一旦成風,自己不孝的名頭被坐實,就再也擺脫不開了。
這招高,真高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