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京城,藏匿在西城區的貧民區中,所以搜查難度較大,遲遲未追捕到?!?
“哦?抓到了?我以為東廠已經停止追捕了?!笔掍J一楞,原本以為此人逃離了京城,沒想到還藏匿在京城,心真大。
東廠的手段果然縝密仔細,西城區棚戶住的都是貧民,人口流動大,難以辨識,隨便藏個人簡直太容易。
韋公公諂笑道“殿下遇刺,豈是小事?陛下震怒,我們東廠自然責無旁貸地追捕兇手,豈能因為時間稍長,就不了了之。抓到此人后,小人先稟告了掌印大人,海公公說此人罪大惡極,按照律法應該處死,后來考慮殿下是受害者,所以海公公讓小人來求見殿下,此人要殺要剮,全憑殿下做主?!?
蕭銳挑了挑眉,全憑自己做主?看來是父皇的意思。只是父皇是何意思?殺就殺了唄!
等等…
哦,父皇讓自己調查這批刺客是和誰勾結刺殺自己的!
“哎,父皇啊父皇,啥事都要我自己做,要東廠干什么!莫非,和這批刺客勾結的人,不是普通人,莫非是哪個皇子?”蕭銳反向思路開啟,然后目光放在韋公公身上。
“韋公公,你們沒有審問那人嗎?”蕭銳問道。
韋公公道“海公公說審不審都一樣,反正問不出有用的線索。”
蕭銳點點頭,還真會找借口,如果連東廠都問不出線索,自己就能了?東廠的手段可是層出不窮,如果那人能扛住所有手段,那真是高手。
蕭銳道“那我下午就去趟東廠,麻煩韋公公安排一下?!?
“殿下請放心,狼牙棒已經準備好了,殿下您看,還需不需要其他武器?”韋公公問道。
蕭銳一揮手,道“不需要!這次本王要用正義之言感化他!李逵,去,把王府收集的毒藥都帶上,那什么肝腸寸斷粉,七竅流血藥,奇癢無比散…”
“好嘞!”門前守衛的李逵興沖沖跑走。
蕭銳看著韋公公抽動的眼角,問道“韋公公需要嗎?要不帶些回去,只要自己不吃就沒事。”
“不用不用,小人身份卑微,還是別浪費了,把它們用在刀尖上,嗯對,用在刀尖上?!表f公公趕忙賠笑。
蕭銳點點頭,道“好吧,韋公公太清廉了,連點小禮物都不愿意收,本王還讓人準備了其他小禮物呢?!?
一旁的賈詡已經從袖中抽出一疊銀票。
誰知,韋公公順手接了過去,義正言辭道“小人拒絕了殿下一次心意,已經是懷揣忐忑,內心惶恐。這第二次小禮物若是再拒絕,小人就真是不知好歹了。”
蕭銳頷首,道“這樣才對嘛,如果韋公公連茶水錢都不收,豈不是讓辛辛苦苦追捕犯人的下屬心寒,到時埋怨本王,本王也難以心安?!?
“小人不敢?!表f公公忙道。
蕭銳想起韋公公和蕭景的勾當,便心生試探之意,于是故意問道“海公公不僅是東廠掌印,而是司禮監掌印,身兼兩方要職,的確是太辛苦了,所以東廠的公務都壓在韋公公身上,相信過不來多久,韋公公定能高升進入司禮監。我聽父皇無意提及,東廠掌印應該領著司禮監的秉筆太監之職,那是司禮監第二把交椅,想來不用等多久,韋公公就能高升。”
韋公公一臉平靜,道“借殿下吉言,小人能不能高升,全看陛下信任,而且小人才智淺薄,更是不敢多想,只希望干好份內之事,多看多聽多學習,少做白日夢?!?
蕭銳又故意道“韋公公若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,盡管開口,本王若能盡些綿力,必然不會推辭。滿朝文武,能讓本王一見如故,少之又少,韋公公絕對是其中一人!”
面對蕭銳的拉攏,韋公公一臉惶恐,道“能被殿下如此稱贊,這是小人三世修來的福分,就是俺親爹也從未如此稱贊過小人,并對小人有如此高的評價。小人若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