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位國公爺,滿朝文武估計都恨死兒臣了,兒臣本來根基就淺,朝廷內外也沒有個能幫襯的人,恐怕以后的處境更加艱難。”
“有朕支持你,你還覺得艱難嗎?”夏皇笑著問道。
蕭銳也笑了,自豪道“那自然不艱難了,父皇的支持就是最大的依仗!”
這時,海大富和顏小小端來了酒菜,兩人退了下去,給兩人留下單獨相處的空間。
蕭銳為夏皇倒酒,夏皇似乎打開了話匣子,第一次對蕭銳說起他年輕時的事情“當年夜王謀反,我雖然被先皇封為大將軍,領兵在外手握軍權,但朝廷內的文臣們結交極少。后來他們聯合發難,無數諫臣、清流彈劾朕,你知道朕是怎么解決的嗎?”
蕭銳搖搖頭。
夏皇道“這世上,不怕死的人很少,不要看儒士講究什么舍生取義,但有幾個清流和諫臣會以死明鑒?嘴上功夫了得罷了,真正敢于舍生取義的諫臣,根本不可能在朝堂上久待,很快就會被文武百官擠走甚至遭遇麻煩。除非皇帝有意留下這種的人維持朝局,才會力保。所以你明白朕的意思了嗎?”
蕭銳驚愕道“父皇把彈劾你的清流們殺了一遍?”
“殺一遍不至于,挑幾個帶頭的,仔細查查就會發現他們的罪惡累累,比如勾結賊首夜王,意圖謀反,這樣的反賊,自然直接誅殺,以儆效尤。”夏皇笑道。
蕭銳豎起了大拇指,啥叫仔細查查就會發現他們罪惡累累,還勾結反賊夜王,父皇啊父皇,你當我不知道夜王是你的棋子嗎?看來了,你是直接玩一手誣陷,殺雞儆猴。
但這話不能戳破,戳破就沒有父子情了。
“兒臣明白了。”蕭銳自然也明白了夏皇的教誨。
夏皇道“你剛剛提到,幾位國公都未派人購買邀請函?”
“兒臣入宮前,瑞國公和靖國公正好派人來過,但其他國公想必繁忙,一時忘了。”蕭銳回道。
瑞國公和靖國公派人來,自然是蕭澤和蕭炎的作用。
夏皇點點頭,道“明日早朝你就不用上朝了,朕會點點那些繁忙的人。在忙也得關心百姓,慈善也是積德!”
“是!”蕭銳心中樂開了花,他進宮來一是為了匯報情況,二就是借父皇的口,好好點點那群自視清高的世家門閥,哼,不是不愿意來買邀請函嗎?不好意思,明天漲價了。至于第三
“父皇,還有一事。你的字畫寫好了嗎?還有后宮捐贈的寶物,明日能不能交給兒臣了?另外再派一些錦衣衛給我。”蕭銳說道。
夏皇無語道“又不會少你的,明日一早朕就派人給你送過去!記住了,不準貪污。”
“兒臣是那樣的人嗎?”蕭銳立即義正言辭。
兩人淺嘗輒止幾杯,時候也不早了,蕭銳便告辭出宮。
就在蕭銳起身時,夏皇突然想起一件事,問道“對了,左副都御史郝云是第一個買邀請函的?暫不提他的俸祿夠不夠,就是那性子,也不太可能購買邀請函吧!”
蕭銳心中一驚,沒敢說話。他竟然忽略了這一點,陛下能察覺出來問題,其他老謀深算的人難道看不出來嗎?
這樣豈不是泄露郝云和蕭銳的關系了?
就在這時,夏皇突然道“我已經讓杜少年出面了,郝云買下的邀請函當著很多督察院官員的面,交給了杜少年,是他替杜少年買的,杜少年想帶自己的侄兒見見世面,杜家是大戶,不在乎一千兩銀子。”
蕭銳暗暗松了一口氣,憑夏皇這樣一個虛晃的遮掩,就沒有人猜想郝云和蕭銳的關系,依然隱藏在暗處,替蕭銳出謀劃策。
但是,卻瞞不住父皇了。
但隨后,蕭銳就在心中苦笑一聲,不是現在瞞不住,就很久以前就瞞不住陛下。也許在上次對付韓莫北時,就已經被他看得明明白白。
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