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蕭銳看著田伯光,有些跳戲“伯光啊,你的夢想是什么?”
“征戰(zhàn)沙場,為國殺敵!”田伯光堅(jiān)定道。
蕭銳提醒道“好,有志氣。本王替你掐指算來,發(fā)現(xiàn)你命中有一忌諱,遇尼姑庵繞行,若是碰到一個叫令狐沖的男人,記得要逃。”
田伯光撓了撓頭,有些不解,但是鄭重點(diǎn)頭,他現(xiàn)在非常佩服七殿下,他的告誡自然記在心中。
蕭炎好奇了,問道“七哥,你啥時候能掐會算了?來來,給我掐掐?算姻緣,姻緣!哎我的初戀是一場冬季的風(fēng),吹得我直打冷顫,揚(yáng)起我的衣袖便走了,我連個毛都沒找到。”
蕭銳還以為這廝詩興大發(fā),頭一句聽來別有意境,但接下來就是斷崖式的崩塌。
蕭炎看上了顏小小,可是也知機(jī)會渺茫,所以揮刀“自宮”,宮掉了這個念想,不再糾結(jié)于顏小小。再加上看到敬愛的七哥都有了婚約,所以他也覺得自己該追尋另一半。
“算姻緣啊?沒問題,最近我參悟玄機(jī),辨識星象,頗有見地,來,讓七哥給你算算。”蕭銳裝模作樣,喃喃道“夕陽薰細(xì)草,江色映疏簾。九弟啊,你的另一半必然有個薰字,好好把握。”
“薰薰”蕭炎喃喃念道,隨即一拍手掌,笑道“明日我就去應(yīng)天府,查查哪位待字閨中的少女名字中帶薰。”
蕭銳納悶了,道“你不是最反感成親的嗎?”
蕭炎嘆道“七哥都要成親了,我也不能一直單著,不然落后你太多。七哥你也慢點(diǎn),別等我剛找好,你就墻內(nèi)墻外群花香!永遠(yuǎn)追不上你。”
此話一出,諸葛流螢和蕭青青臉頰一紅。
蕭銳瞪了蕭炎一眼,喝道“人生得一兩知己足矣,你思想齷齪,以后離我遠(yuǎn)點(diǎn)。”
這話自然是說給諸葛流螢和蕭青青聽得,意思是有她兩人就足夠了。但是其他人不知蕭青青和蕭銳的關(guān)系啊。
所以此話一出,其余人大呼有故事。
“七哥,你是當(dāng)著流螢姐的面耍流氓啊!”蕭炎叫嚷道“另外,你說兩知己,還有誰?是不是也在這里!”
“我知道!是不是我姐!”張連川咋咋呼呼。
“沒錯!哈哈,我就說嘛,七殿下豈是肉到嘴邊就能吐出咳咳,若曦姐,今天天氣真好,你把鞭子放下,這讓殿下看到多不好了。”田伯光不愧其名,但是看到張若曦已經(jīng)摸到了腰間長鞭,一臉哀求。
“流螢姐,我七哥有了你,還想著若曦姐,你說怎么辦?”蕭炎趕忙問向諸葛流螢。
蕭銳瞬間無語。
其實(shí)他們猜測張若曦有原因的,畢竟蕭青青是成過親的,而且以前對蕭銳橫眉冷對,自然不會聯(lián)想到他。而整個京城和蕭銳關(guān)系親近的女子,也就只有張若曦了。
諸葛流螢白了蕭銳一眼,他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,呸,自己和蕭青青不是雞。所以便看了一眼蕭青青。
誰知蕭青青眨眨眼,故意說道“七殿下,我也好奇,你口中的兩知己,除非流螢,另一人是不是若曦啊?”
蕭銳瞪了蕭青青一眼,這娘們屬于明知故問,調(diào)戲自己有意思嗎?
“說的誰,誰心里明白。”蕭銳哼道。
張連川直接問他姐“姐,你明不明白?”
張若曦故作鎮(zhèn)靜,但是脖子都紅了。她也不知道蕭銳和蕭青青的關(guān)系,這是個秘密,她們雖然是閨蜜,但這種事自然也不能說的。
如今,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的面,蕭銳竟然說一兩知己,就連她自己都疑惑了,莫非蕭銳真的
“老實(shí)坐著,別說話,看你就煩。”張若曦瞥了一眼張連川。
張連川就是個姐姐奴,嚇得脖子一縮,老老實(shí)實(shí)坐著。
但是有不怕的主啊,蕭炎問道“是啊若曦姐,你明不明白?我早覺得你倆有問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