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守孝,冒昧的賜婚,也是對了老人家的不敬。你還小,過了年也才十八,事業未成,不急著成親。”
蕭銳道“兒臣不急,此事有父皇做主。”
“說起婚事,這幾日云妃總在求見朕,旁敲側擊地暗示,恪王想迎娶李明揚的孫女李若雪為側妃,說兩人情投意合,看來年后恪王就得哀求朕了。”夏皇道。
“切”蕭銳沒忍住,譏笑出來。
夏皇一瞪眼,道“你笑什么?”
“兒臣笑云妃說兩人情投意合,真是天大的笑話。”蕭銳道“兒臣看吶,是郎有情女方無意,逼不得已只能求父皇賜婚了。”
“朕怎么感覺,你話里有些酸酸味道?”夏皇打趣道。
蕭銳郁悶道“哪有酸酸的味道,只是為若雪妹子鳴不平,一旦父皇賜婚,就害了一個女子,哎”
“啪!”夏皇氣得拍了桌椅,問道“你膽子挺大啊,竟然敢誹謗朕!朕何時害過一個人!”
蕭銳心直口快,說完就后悔了,雖然陛下呵斥,但看臉色未生氣,他才放下心來,說道“兒臣知錯了。”
夏皇哼道“你若也喜歡人家,也可以求朕賜婚了。”
蕭銳郁悶道“父皇,兒臣錯了,行了吧,兒臣怎么會有那種想法!”
“真沒有想法?”夏皇搖頭嘆息,道“男子漢大丈夫,喜歡什么,就要得到什么!得不到,就要去爭,就要去搶!這才不失男兒本色!你若什么都顧慮,必然一事無成!記住,凡事先干了再說,至于成不成功,過程中再考慮!”
蕭銳很想反駁他,這種狼性思維的確是好性格,但是不是對所有事都有用的,不經深思熟慮,萬一步入萬丈深淵呢?
夏皇似乎看出了蕭銳的心思,又道“縱觀歷史,你會發現成大事者,都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態度。對待每件事都是這種態度,它便會督促你把事情做好,這是內心的暗示,亦是一種內心的強大。”
蕭銳沉默了,他把陛下的話聽進了心里,自己是不是顧慮太多,總擔心自己實力不夠,人脈不足,所以畏手畏腳,不敢真正的去爭,去搶?
人死鳥朝天,不死萬萬年啊,自己一直知道這個道理,卻始終沒有真正明白這個道理。
蕭銳再次起身,恭敬行禮“父皇,兒臣受教了。”
夏皇欣慰地點點頭,說道“很好。”
蕭銳心中突然產生一個念想,忍不住問道“父皇,兒臣有句話,不知當問不當問!”
“你問!”夏皇點點頭。
蕭銳深吸一口氣,第一次問出了內心的好奇“兒臣的母妃,因何而死?真的是染病嗎?”
此話一出,蕭銳躁動的心突然平靜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