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尋找一下國都內的老遺跡,只需要三個點,便能直接鎖定墨藏的具體位置在哪里。雖然經歷這么久的變遷,但我相信一些老遺跡還是有保留的。”
蕭銳笑道:“那就麻煩先生了。”
“殿下太客氣了,這是我應在做的。”賈詡笑了笑。
既然搞定了藏寶圖,賈詡和郭嘉便離開了書房,讓蕭銳午休。
但蕭銳卻睡不著,因為他想到一件事。
蕭一恒能請動旸組織的殺手,那他一定有途徑聯絡旸組織,趙皇想得到鐵盒,目的是為了聯絡旸組織,那是不是能說明其實是旸組織想要鐵盒?趙皇并不知道鐵盒涉及墨藏,他只知道旸組織需要!
既然如此,那自己是不是能利用鐵盒和旸組織做做交易呢,讓他幫自己殺人,至于殺誰,蕭銳從來不是記仇的人,要殺的話當然刺殺趙皇!
這個混球竟然派遣那么多高手刺殺自己,要不是自己是位面之子,有火藥護體,上次就嗝屁了,蕭銳其實坐以待斃的人?
必須報仇!
而且,鐵盒交給旸組織也沒有影響,因為他們就算拼湊出了地圖,不好意思,他們沒有青銅圓柱盒子,也無法拿到最核心的圖紙。
拿定主意后,蕭銳立即去找賈詡和郭嘉商議,三人一碰頭,立即決定此事有搞頭。
所以吃過午飯,蕭銳拿著重新組裝好的鐵盒,去了楚王府。
再次來到楚王府,小人通報后,蕭一恒出迎。
“七弟今日怎么有空來我這里了?”蕭一恒拱手問道。
蕭銳笑道:“我得了一個寶貝,請京城的行家看后,都搖頭不知來歷,所以想到了二哥,二哥見過識廣,也許知道它的來歷,所以請你給我長長眼。”
“哦?何物啊?”蕭一恒喜歡收藏,這是京城人盡皆知的事情,上年夏皇壽宴,他費勁功夫收集了一顆五彩芙蓉石,由此可見他的熱忱。
所以蕭銳找這個由頭見他,如果他身邊真有人能聯絡旸組織,那鐵盒在自己手頭上的消息一定會傳給旸組織,這樣雖然會陷入一定的兇險,但只要自己透露一些交易意圖,旸組織也不會直接殺人越貨,除非他們想承受陛下的怒火。
兩人進了屋,蕭銳把鐵盒交給了蕭一恒。
蕭一恒仔細看后,贊嘆道:“七弟,這鐵盒可不是普通的鐵質,應該是一種隕鐵,你瞧它的材質中隱隱有亮光,就像星星一般。這種隕鐵能防腐防潮,而且硬度很大,能用這種材料打造出這樣的盒子,真是不得了。而且整個盒子兩面雕刻圖案,這么硬的材質雕刻的如此栩栩如生,必然是技術精湛的大師。七弟,這盒子的年代得有一千多年了。那么久之前就有這樣的造詣,這絕對是個寶貝!你從哪里弄來的?”
蕭銳笑道:“父皇那里得來的,好像是個和尚送給父皇的,我也不敢多問父皇的事,萬一問多了惹父皇生氣怎么辦。”
“父皇那里的寶貝,果然不凡。”蕭一恒感嘆道。
蕭銳笑道:“二哥的眼光真是高,幾眼就看出這盒子的來歷不俗,你說我把這盒子熔煉了,打造出一把飛刀如何?”
“有些浪費,這種年代久遠的盒子很有收藏價值,要不你轉給二哥我?我們兄弟倆,我不會讓你吃虧的。”蕭一恒有些眼饞,連忙問道。
蕭銳道:“算了,我前腳從父皇那里得到,后腳就給賣了,父皇還不恨死我。我先留著,將來說不定能換什么好寶貝啊,我這個人吶,可是非常喜歡做交易的。”
蕭一恒在心中冷哼一聲,忍不住嘲諷蕭銳,上次慈善競拍賺了不少,果然是喜歡做交易的貪財之人,難成大器。
隨后,蕭銳又和蕭一恒聊了幾句,感覺消息透露的差不多了,能不能讓旸組織知道,就聽天由命了,所以蕭銳告辭。
蕭一恒回到書房,屏風中閃出一名中年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