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迅速上路,知道自己當(dāng)槍,那這一次就好好地做咸王的槍。
看到張三千這么上路,蕭銳很欣慰。
時間很快來到了開衙的日子。
這兩日杭州同知好好網(wǎng)列了和魏海川同流合污的有罪之人,他很陰險的選擇秘密調(diào)查、網(wǎng)羅證據(jù),他跟隨魏海川這么些年,做他的副手,誰有問題根本瞞不住他,所以想要調(diào)查信手捏來。
另外,這三日內(nèi),并沒有什么官員或者家族前來投案自首,都抱著僥幸心理。既然如此,那蕭銳就不會手下留情了。
巳時已到,知府衙門開審。
府衙門前擠滿了觀審的百姓,都擠到了衙門外的大街上,密密麻麻都是人影,估計有千人。
張三千身穿官袍,坐在官堂之上,蕭銳坐在左側(cè),旁聽案情。隨著張三千一拍驚木,喝道:“今日,本官開衙審理杭州知府魏海川,升堂!”
“威武…”兩側(cè)手持水火棒的衙役喝道。
“帶犯人魏海川!”張三千立喝。
隨后,杭州都司的將士押著魏海川來到公堂。
魏海川頭發(fā)凌亂,神情恍惚,似乎到了公堂之下,才回過神。
當(dāng)他看著往日熟悉的公堂,正堂之上是“明鏡高懸”的匾額,那本來該自己坐的位置此時卻坐著其他人,而自己卻站在了堂下,站在了自己根本不會想到的位置。
兩個位置很近,卻是天壤之別。
“啪!”張三千敲擊驚堂木,問道:“堂下可是杭州知府魏海川?”
魏海川畢竟是官身,所以沒有給他上枷鎖,也沒有逼他下跪,雖然大夏國沒有刑不上士大夫的明文規(guī)定,但也有這方面的隱性習(xí)慣。
“是!”魏海川回過神,拱了拱手,表情生無可戀。
自從知道自己刺殺的人是誰,魏海川就知道自己完蛋了,刺殺親王可是重罪,按照《大夏律》,處于斬立決,家人全部貶為奴籍,流放三千里!再加上自己謀害朝廷命官,貪污受賄,數(shù)罪并罰,估計都可能被凌遲。
凌遲…魏海川想到這個詞語,渾身一抖,一道冷顫遍襲全身,整個人陷入莫大恐懼。
張三千問道:“魏海川,你貴為杭州知府,對上不感激陛下圣恩,對中愧對朝廷信任,對下不造福百姓,身在其位,不謀其職,反而倒行逆施,手段卑劣!現(xiàn)在本官定你五宗罪!”
“其一,刺殺咸王殿下,證據(jù)確鑿,犯人已經(jīng)供述是你指使,你可認罪?”
“其二,設(shè)計殺害朝廷命官,并殘忍殺害兩條人命!犯人已經(jīng)供述是你指使,你可認罪?”
“其三,有百姓擊鼓鳴冤,你霸占良家婦人,并派人威脅其夫君并將其打傷,你可認罪?”
“其四,你府中藏匿大量古董字畫和金銀,懷疑你收受財物,你可認罪?”
“其五,有百姓伸冤,狀告你徇私枉法,在你的庇護之下,你的兒子魏英惡事做盡,欺壓百姓、強搶民女、搶人財物、致人死傷,劣刑斑斑,你可認罪?”
張三千的聲音雖然蒼老,卻包含憤怒地情緒,五宗罪直指魏海川!
衙門外,觀看的百姓議論紛紛拍手叫好。
魏海川再也堅持不住,跪下來,道:“下官知罪,懇請殿下饒過下官的家人,他們是無辜的!”
張三千道:“既然你供認不諱,那就簽字畫押吧。”
說完,杭州同知將供詞交給魏海川,他顫顫巍巍簽字畫押,承認了所有罪行。
“既然你已經(jīng)認罪,那就等待著朝廷的最后定罪。”張三千沉聲說完,張三千又拿起一個賬目,道:“此賬目,是杭州府境內(nèi)和魏海川同流合污結(jié)黨營私之人,咸王殿下已經(jīng)給你們?nèi)斓臅r間自首,既然你們不珍惜,抱著僥幸心理,那就休怪本官不客氣了。”
“來人!按照賬目上的名單和人員,全部開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