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眶。
夏皇已經坐回了座位,狠狠地瞪了蕭銳一眼,然后道:“起來說話吧!”
蕭銳有些小尷尬,這是不能怪自己,誰能想到蕭遠納妾是為了修路,尼瑪,你還是不是男人啊!
蕭遠搖搖頭,道:“父皇教訓的對,兒臣的確做錯了,兒臣沒有本事,只能想到這種餿主意,以至于損傷了皇家顏面。但是兒臣形成了魔咒,就一心的想修路,于是廣納妾室,有了婚姻這層紐帶,兒臣就能狠狠索要彩禮,到現在,而且已經收集了四百萬兩,很快就能把福州全境的道理整修一新了!”
“這些日子,兒臣親自去耕地中,查看百姓的收成,深感百姓們耕地之辛苦,兒臣現在瘦了,曬黑了,都是因為去外面查看民生的緣故,當然了,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水土不服,胃口不好!”
蕭遠繪聲繪色,把自己的勤懇、為民,描繪的格外生動。
“五哥,你說的可是真的?”蕭銳忍不住地詢問道。
夏皇也露出狐疑的神色,是啊,這怎么不像自己的兒子,而且他身邊的錄事參軍可不是這么說的,不是說他沒事就喜歡踐踏耕地嗎?
蕭遠怒道:“咸王,你若繼續誹謗于我,休怪本王不顧兄弟之情,要在父皇面前告狀你誣陷之罪!你若不信,大可跟隨我回閩中,我已經制定好修路的詳細和過程!考察過了費用!父皇,兒臣經得住考驗!”
夏皇便道:“那好,那朕便簡單考究一下。大夏的官道是如何建造的?”
蕭遠果然張嘴就來:“父皇,大夏國內大部分的官道,先將地面整理好,然后用土黃土夯實,再用熟土和米漿將土再燒一遍,這樣就不會長蟲和長草了,其次……”
聽著蕭遠娓娓道來,夏皇贊許地連連點頭。接下來,夏皇又詢問了幾個關于春耕秋收的問題,蕭遠雖然說得不是很精通,但都知道。
這讓夏皇頗為欣慰,如果他來到福州就尸餐素位,做個逍遙王爺,是斷然不會知道這些內容的。所以,蕭遠證明了自己的勤奮。
“不錯,不錯,朕剛剛冤枉你了,都是咸王的錯,過會讓他給你賠禮道歉,是他污蔑了你,朕好好好責罰他!”夏皇起身,拍了拍蕭遠的肩膀。
蕭遠瞬間熱淚盈眶,能有什么事比自己付出了努力又得到了父皇肯定而更高興?
“兒臣銘記父皇的話,深記心中銘記五內,從不敢忘!”蕭遠鄭重道。
蕭銳摸了摸鼻子,這次的確是自己冤枉蕭遠了,于是深深拱手,說道:“五哥,弟弟冤枉了你,深感抱歉,還請五哥訓斥!”
蕭遠托起蕭銳的雙手,道:“七弟是關心我,作為兄長豈會生氣?此話不可再說。”
蕭銳頓時深看蕭遠,他果然變了,這是人生之中的生長,如果這樣的蕭遠能返回京爭奪太子之位,就不會像以前那樣被當作槍使了。
夏皇高興,便讓海大富準備了一桌佳肴,父子三人好好喝一杯,當然酒桌上,夏皇也讓蕭遠停止了納妾,想法是好的,但就是辦法是餿主意,一旦得罪了福州的名門望族,他蕭遠在福州內也別想有什么好功績了。
同時夏皇也做出了承諾,他過不了多久就會返回國都,到時候他會安排戶部撥出銀兩,整修福州境內的官道。
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,夏皇才不勝酒力休息去了。
只剩下蕭銳和蕭遠。
蕭遠端酒敬了蕭銳一杯,隨后著重問了楚王蕭一恒的近況。
雖然蕭遠變得成熟了,但他對楚王的恨意絲毫不減,畢竟是蕭一恒陷害的他,他才無緣太子之位,成為第一個被貶出去的太子。
再加上他和六皇子蕭鳴關系親近,而蕭鳴更是因為蕭一恒被削去王爵,貶為庶民,蕭遠更加記恨。
蕭銳能怎么說,當然把蕭一恒的近況說的好上加好,側王妃有孕,朝廷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