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看你眉飛色舞,莫非有什么高興事?”
蕭銳回過神,道:“奉孝也是一臉喜色,莫非也有高興的事?”
郭嘉點點頭,道:“邱烈來了,帶來了一個人。”
“哦,何人啊?”蕭銳問道。
郭嘉笑道:“總兵賀鷹手下的副總兵陳慶之!此人性格正直有道義,沒有參與鎮遠侯的勾當中,是現在鎮遠軍團中僅有的幾個帶兵將領能獨善其身的人。賀鷹留他為副總兵,便是看中他的能征善戰。邱烈找到了他,簡單說明情況,通曉大義的他就趕來拜見。”
蕭銳連忙起身,降臨的陳慶之出現了,而且還擁有副總兵的職權,簡直意外之喜啊!
鎮遠侯掌管的軍團共有十萬人,四個總兵,如今調走了六萬,只留賀鷹一個總兵掌管,其他三位總兵都跟著人馬去湘州了。
而賀鷹哪有統籌大局的能力?雖然軍團中的參將、游俠將軍、坐營官都是他義弟,但沒有能力,單靠義弟也無能統管四萬兵馬的。所以全靠陳慶之負責。
“奉孝,走,我親自去迎接!”蕭銳連忙說道。
兩人走出房門,就看到邱烈和一位白袍中年男子站在走廊上等候。
看到蕭銳親自出來,兩人連忙要抱拳見禮,卻被蕭銳攔了下來,笑道:“久聞陳將軍大名,外面人多眼雜,請入內細聊。”
陳慶之也在打量蕭銳,看他不僅容貌不俗,而且溫文儒雅,初次見面便放下手段對自己示好,讓他感受到了來自蕭銳的心意。
“是!”陳慶之笑著應道。
幾人進屋后,蕭銳伸手請陳慶之和邱烈坐下,郭嘉泡茶。
蕭銳道:“陳將軍,本王來此的目的,邱將軍應該給你說了吧。”
陳慶之恭敬道:“殿下,喚我一聲子云即可,叫卑職將軍,卑職豈敢承受?邱烈已經言明實情,我雖然早就察覺到侯爺的不對勁,但也只是以為是侯爺變了,人心都會變,侯爺變得功利、貪婪,被權利誘惑,雖然覺得不可能,但是從未往侯爺不是真正的侯爺上面聯想!邱烈以前是侯爺的親衛,所以能察覺到真相,他不說,我還一直蒙蔽在鼓里呢,慚愧,慚愧!”
陳慶之是寒門出門,能做到副總兵,全靠軍功一點點積累,所以他和鎮遠侯并不算親密,故而才不了解其中真相。
蕭銳笑道:“陳將軍一直操心軍務,若不是一直有你守著,鎮遠軍早就出了重大紕漏了。這次本王來此,就是查清楚這其中到底有什么貓膩,陳將軍可愿意幫本王?”
陳慶之爽快地點頭,道:“卑職自然愿意,與其說是幫殿下,更是幫卑職,卑職能有今天,完全仰仗侯爺的信任,殿下,卑職有一個不情之請!”
說完,陳慶之起身后深深一鞠躬。
蕭銳明白,這是陳慶之的請求,果不其然,系統響起了提示音。
“叮咚…請完成降臨人物的要求,才能保證忠誠度。”
蕭銳問道:“陳將軍請說!”
“殿下,如果侯爺真的變了,卑職希望殿下能進言,保侯爺性命。殿下恩情,卑職必然銘記五內,沒齒難忘!”陳慶之懇求道。
蕭銳笑道:“好,我答應你!鎮遠侯一生顯赫軍功,就算犯一些錯誤,陛下也會顧念其功績,對他廣開一面的。”
“多謝殿下!”陳慶之大喜。
蕭銳壓壓手,讓他坐下來,然后繼續說道:“下面讓奉孝來說說接下來的計劃吧!”
……
軍鎮中雖然住的都是士兵和家屬,但和一個龐大的縣城沒啥區別,龐大的人口讓軍鎮中什么都有,吃喝玩樂的設施齊全,更是不缺男人們喝酒取樂的地方。
雖然軍團下令,禁止擁有兵籍的士兵狎妓,但是隨著鎮遠侯的不管不顧,就連總兵賀鷹都整日陶醉于溫柔鄉,要不是陳慶之攔著,士兵們敬重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