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飛含怒將蕭銳所寫詩句撕個粉碎,紅著眼氣喘吁吁瞪著蕭銳。
他想出手,奈何身邊護衛(wèi)不給力,所以只能用憤怒地眼神瞪著蕭銳。
蕭銳聳聳肩,笑道:“看來歐陽公子不喜歡我的詩啊,不喜歡早說啊,那還擺出這個求詩宴干什么?沽名釣譽,等著自打臉嗎?典韋!”
喝聲一響,典韋哈哈一笑上了前,雙手握住旗幟,隨即驟然發(fā)力,如同氣拔山河,竟然將十米高的旗幟拔地而起,嚇得四周距離的讀書人紛紛撤開。
啪…旗幟被典韋扔在了地上!
蕭銳頗為滿意,道:“我?guī)蜌W陽公子拔掉這個招牌,避免世人暗中詆毀歐陽公子玩得起輸不起!”
歐陽飛握緊了拳頭,他一臉猙獰,笑道:“很好,法澤是吧,我記住你了!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,今日之事才剛剛開始!你若像今日這么有種,那就在燕都多呆幾日,過幾日我和玲瓏殿下大婚,會給月疏影和你專門送一道請柬,到時候千萬要來參加啊!”
蕭銳絲毫不懼他的威脅,笑瞇瞇道:“好啊,我會準(zhǔn)時參加!”
“哼!”歐陽飛一甩衣袖,氣得甩袖而去。
蕭銳和月疏影頓時一眼,哈哈一笑,隨即兩人也離開了這里。
不過,這首《鵲橋仙》卻不脛而走,開始在燕都之中傳播。
……
鎮(zhèn)國平陽公主府。
玲瓏公主是燕國百姓對燕玲瓏親切的昵稱,實際上他受封的是鎮(zhèn)國平陽公主,最前面有鎮(zhèn)國二字,可想而知燕皇對燕玲瓏的器重。
此時公主府中,一間雅靜的書房內(nèi),燕玲瓏手提狼毫?xí)鴮懼裁礀|西,西沉的余輝透過打開的木窗照進房間,柔柔的灑在燕玲瓏的身上,她沐浴金光下,絕美的容顏更添一種于世獨立的高貴。
就連身邊貼身服飾的女官杜鵑都忍不住地開口說道:“公主殿下,您現(xiàn)在的模樣若是被男人看到,必然會癡迷而無法自拔。”
燕玲瓏抬起頭,莞爾一笑:“就你嘴甜。”
陽光灑在她的面容上,白皙的臉上光滑潔凈,睫毛又長又彎,大眼睛明亮干凈,倒映著夕陽余輝,幾縷青絲垂在臉頰旁,讓端莊的她略帶一份俏皮。
若是蕭銳在此,必然會忍不住吟詩稱頌,他也不得不承認(rèn)燕玲瓏是他所見女子當(dāng)中,容貌最美的。
放下手中的狼毫,燕玲瓏甩了甩發(fā)酸的手腕,道:“歇歇吧,今天府內(nèi)中有什么事嗎?”
杜鵑道:“回稟公主,上午歐陽公子來了,想求見公主,被我打發(fā)了。午時左右,太子府派人送來口信,說請殿下明日酉時末過府一敘,不過沒說是什么事。”
燕玲瓏微微皺眉,道:“本來以為歐陽飛很聰明,現(xiàn)在看來也是個癡人妄想的人。若不是他身后站著歐陽氏族,我會選他?沒有自知之明是最可怕的。”
杜鵑笑道:“誰叫公主殿下有天上女仙之姿,歐陽飛做了全天下男人都想做的駙馬,自然心生野望。殿下,你看需不需要敲打他?”
燕玲瓏猶豫了一下,道:“再等等吧,如今大婚在即,已經(jīng)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(fā)了。”
一說起即將來到的大婚,燕玲瓏忍不住地在心中嘆了一聲。身在皇家身不由己,燕玲瓏更是如此,不能嫁給心儀的郎君,對燕玲瓏而言也是一樁遺憾事。
搖了搖頭,燕玲瓏把內(nèi)心的漣漪藏起來,然后說道:“這已經(jīng)是太子第三次請我過府一敘了,看來是大事啊,不知他藏有什么貓膩!明日一早給太子回信,就是我大婚在即,不便出門,謝絕了。”
“是!”杜鵑應(yīng)道。
燕玲瓏喝了一杯茶,問道:“燕都有什么有趣的事嗎?”
杜鵑點點頭,笑道:“回稟公主殿下,的確有件趣事,也是關(guān)于歐陽飛的,他舉辦了一場求詩宴,想博得殿下的歡心,不曾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