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她更加厭煩。
“好了七弟,咱們不說她了。”蕭一恒轉移話題,問道:“七弟,這次回京準備呆多久,還準備出去嗎?”
蕭銳笑道:“還是得看父皇的意思,短時間是走不了了。”
“在京都多帶一段時間也好,不過你可要小心景王,自從隋國公出事后,咱們的八弟看誰都不順眼,聽說他還準備找你晦氣呢。”蕭銳告誡道。
蕭銳眉頭一挑,問道:“找我晦氣?我離京這么久了,哪里得罪了他?”
“欲加之罪何患無辭!總而言之,你要小心點!”蕭一恒故作猶豫,似乎有話不方便說,實際目的卻是旁敲側擊的陰謀。
既然如此,蕭銳點頭道:“多謝二哥提醒,我會相信的。八弟他也真不像話,咱們幾兄弟中,也就晉王和吳王最有涵養,尤其是吳王,我出門在外也聽說了他的能力,百姓們都說吳王最像我們的父皇!”
此話一出,讓蕭一恒感覺到了吞下蒼蠅的惡心。
正巧,管事來稟晚宴準備好了,于是蕭一恒邀請蕭銳入宴。
兩人品酒聊天,蕭銳很自然地把話題牽扯到了吳王蕭澤身上,畢竟他的表現的確可圈可點,而這個結果就是讓蕭一恒一直喝酒,內心對蕭澤極為不服,把蕭一恒灌得大醉,才離開了楚王府。
次日,蕭銳醒來便去宮中請安。
昨天二百五十萬白銀已經全數送進了宮,被陛下收進了他的內帑。一路東來,蕭銳總共才搜刮三百萬兩,自己累死累活,全都便宜了父皇。
不過拿自己的手軟,看父皇還好不好意思收回金牌。
來到養心殿求見,夏皇正在批閱奏章,聽說蕭銳來了,忙讓他進來,并道:“你來的正是時候,鎮遠侯送來了加急軍報,瞧瞧吧!”
軍報由海大富呈給了蕭銳,蕭銳打開后仔細一瞧,竟然是捷報,而且是陳慶之的捷報!
自從蕭銳離開湘州后,三國的大軍之間摩擦劇烈,雖然沒有撕破嘴臉,但是戰火不斷。這次的捷報是兩千人的趙國騎兵企圖順著夏、燕兩國的邊境橫插夏國贛州,假扮是燕國偷襲夏國,用來挑撥離間。但是卻被陳慶之和韓信察覺,韓信領兩千白袍營全殲對方敵軍!
韓信和陳慶之都是自己的人,蕭銳自然毫不吝嗇稱贊:“父皇,這位陳慶之和韓信果然勇猛,而且料事如神!兩千對兩千,并將對方全殲,真是用兵如神啊!”
夏皇贊同道:“這位陳慶之是鎮遠侯麾下的大將,乃是有名的儒將,善運籌帷幄,帶兵打仗乃是好手。至于韓信,更是新挖掘的將才,你可能不知道,兩個多月前,此人領兵殺入趙國境內,不僅摧毀了趙國有名的牧場,更是殲滅四千多騎兵,讓趙國吃了一個大的啞巴虧!”
“父皇,如此良將,必須得重賞,才能鼓舞士兵的士氣,才能凸顯朝廷的恩賞!”蕭銳為自己人要獎賞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。
夏皇點點頭,道:“沒錯,必須賞!”
說到這里,夏皇突然問道:“你上次幫助鎮遠侯解決了危機,和這位陳慶之可有接觸?”
蕭銳睜著大眼睛,說道:“有過一面之緣,還是他帶人解了兒臣被逆賊賀鷹包圍的困境,但并不熟悉,要是知道他這么厲害,就好好接觸了。”
蕭銳說謊話已經練就了三分真七分假,就算陛下從鎮遠侯那里得到了什么線索,捕風捉影下,也猜不出真相。
夏皇笑道:“那時你的心估計早就飛到燕都去了!”
“兒臣怎么聽不懂父皇的話外意呢?”蕭銳故作納悶。
夏皇沒有揭穿他,而是轉頭看向一側的夏國地圖,尤其是湘州綏寧縣,那里三國接壤,如今摩擦加劇。
“明年年初,國戰必起!”夏皇沉聲道。
蕭銳沉默了,陛下遠離湘州,不知燕溪風的瘋癲,看不到綏寧縣的微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