嘆息。
這次凌汛若是處理不好,必然水淹下游沿岸州府,死傷慘重。
就在這時,蕭銳起身拱手道:“父皇,讓兒臣率領(lǐng)鐵龍騎,帶著火藥去吧!”
“你去?”夏皇一愣。
蕭銳點點頭,笑道:“父皇,兒臣不是一時興起要去,而是深思熟慮,原因有三。其一,天下興亡匹夫有責(zé),更何況還是人命關(guān)天的大事!兒臣身為太子,自然不能置身事外。其二,在養(yǎng)心殿上雖然能學(xué)到處理國政的知識,親自躬行更能體察民情國情、并切身感悟,兒臣不想紙上談兵,畢竟紙上得來終覺淺。其三,火藥開河可比人力要快,而且火藥事關(guān)機密,兒臣也不放心安排其他人去。現(xiàn)在兒臣就帶人火速奔行,以最短時間內(nèi)趕到曹州,爭取阻止凌汛的發(fā)生,還請父皇恩準(zhǔn)!”
“皇兒有心了,既然如此,朕恩準(zhǔn)了!”夏皇開懷一笑,立即答應(yīng)下來,答應(yīng)的很快速,讓蕭銳都感到詫異。
隨后,夏皇似乎想到了什么,又道:“你先帶五千鐵龍騎押運火藥輕裝趕往曹州。朕會命輔兵將鐵龍騎的裝備隨后給你們送去。”
蕭銳本想拒絕,畢竟是去救災(zāi),鐵龍騎的兵器、鎧甲和馬甲不用帶,但想到兵器和鎧甲就是鐵龍騎將士的生命,帶著為好,有備無患,所以也就沒有拒絕。
只是陛下的笑容怪怪的。
隨后,蕭銳離開養(yǎng)心殿,命令李元芳通知賈詡、郭嘉和張良,去虎賁閣準(zhǔn)備火藥,典韋、養(yǎng)由基整頓五千鐵龍騎。
蕭銳則返回東宮辭別。
東宮中,諸葛流螢和李若雪正在房間中閑聊,一旁的呂雉和她倆的關(guān)心也變得親近,三人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。
蕭銳匆匆回來,說明了去意。
兩女聽后,雖然心生不舍,但立即為蕭銳準(zhǔn)備行囊,然后就是不停地囑咐。
“殿下,出門在外一定要吃飽。”
“北方天氣冷,一定要穿厚點啊!”
“一定要注意安全啊!”
……
蕭銳笑著一直點頭,享受著兩位娘子的貼心囑咐。
隨后,蕭銳出宮,前往詹事府,和賈詡、郭嘉、張良等人出城,前往虎賁閣。
此時虎賁閣外,五千鐵龍騎已經(jīng)輕裝就緒,每人騎一匹馬,攜帶兩匹馬。一匹馬換乘,另一匹背著兩個木箱子,箱子中放著大瓷罐,瓷罐里盛放火藥,而在瓷罐外還有大量麻布阻隔,防止碰撞和顛簸,這樣攜帶火藥很安全。每個人攜帶二十斤火藥,便足足十萬斤火藥,用來破冰足矣。
此次去曹州,張良隨行,李元芳、典韋、養(yǎng)由基陪同。
別看張良貌美如女子,但身懷武藝,反觀賈詡和郭嘉是普通人,經(jīng)不起長途奔波。
準(zhǔn)備就緒后,蕭銳翻身上馬。
賈詡和郭嘉拱手說道:“殿下,此去曹州千里之遙,還望殿下注意安全!凡事交由子房、元芳即可!”
蕭銳回禮,笑道:“文和、奉孝,放心好了,本王明白。”
兩人還是不放心,又囑咐張良。
張良好好安慰了兩人后,一行人立即出發(fā),北去曹州。
蕭銳離開京都的消息并未外散,夏皇更是封鎖了消息,避免有歹人耍陰謀,有可乘之機。
此去曹州,一千多里路程,蕭銳等人皆是習(xí)武之人,坐下馬匹皆是良駒,擅長奔行,每小時輕松能跑五六十里。但戰(zhàn)馬體力也有限,不可能一直跑,基本上四五十分鐘就要放慢速度歇一歇,跑個大半日就要換乘,而蕭銳等人也能趁機休息一下。
雖然沿路有驛站,但是驛站也沒有五千匹良駒,所以只能在各地衛(wèi)所換乘馬匹,幸好蕭銳有如朕親臨的金牌,節(jié)省了很多時間。
這次趕往曹州,蕭銳也想體驗一下急行軍的速度,畢竟將來如果真的上戰(zhàn)場,千里突襲家常便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