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皇都未曾聽過的盛宴,自然是三景!”
袁媛氣得真想翻白眼,什么叫看不到卻能遐想,身為赫赫太子竟然說出如此孟浪之言,自己這衣服還脫不脫?
“唉…”
輕嘆一聲,袁媛也算是習慣了蕭銳的嘴上功夫。
所以繼續脫衣服,然后進入湖水中開始沐浴。湖水很涼,但卻很舒坦,她撩著湖水,緩緩唱出歌來:
“風卷殘云夕陽下,
仗劍西來望杏花。
貧間酒舍問老嫗,可曾記..當年紅妝酒家女。
本是竹馬無猜,奈何青梅不在。
一入江湖歲月催,蹉跎半生蒼老歸。
老嫗笑談那:
酒女已嫁良人家,兒孫繞膝頤養年。
此去流年多數載,當年琵琶如華蓋。”
……
袁媛的歌聲悠揚,似乎在唱一位劍客的人生。兩世為人的蕭銳更能感受到其中的悲涼,人這輩子,一轉眼也許就過去了半生。
一曲歌聲落,袁媛也洗好了澡,穿好了衣服從湖邊走了出來。蕭銳看向她,月光籠罩下,她如同出水芙蓉,嬌媚無比。
袁媛微微低頭,不想去看他,因為怕看到他的眼睛,總感覺他的目光帶有侵略性,仿佛能看透自己。
誰知,蕭銳竟然從懷中掏出干凈的手帕,笑道:“擦擦頭發,現在的天氣還很冷,若是擦不干凈很容易受涼傷風。”
袁媛心中一暖,她有時也不得不承認,雖然蕭銳很無恥,但有時候關心人的樣子,非常體貼,完全沒有太子應有的架子,而且是真心實意的關心,這也是她身居皇妃之位,很少感受到的。
“謝謝。”袁媛接過毛巾,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。
回去后,蕭銳總感覺張良、李元芳幾人的眼神不對勁,他很想說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,但似乎解釋顯得蒼白。所以任由他們用曖昧的眼神觀察吧。
吃過晚飯,蕭銳聽張良匯報了斥候傳回來的消息。
果不其然,齊皇憤怒,已經命令南部各府縣戒嚴,密云的大軍也停止戰斗改為防御陣營,并設下層層關卡,嚴防死守各個路口,只要蕭銳他們露出身影,必然要遭受前所未有的圍堵。現在不僅僅是西去或者南去的路線是如此,想要北上或者東去,也無法返回了。
齊皇是鉚足了憤怒,也要留下蕭銳,弄死他!
蕭銳道:“我們現在最大的軟肋就是沒有糧草,這個軟肋必須自己解決,平泉城的情況打聽的怎么樣了?”
張良道:“斥候打探的消息是平泉城已經封城,大約有五千守軍,他們也怕被鐵龍騎襲擊,所以徹底封鎖了城門。攻打平泉城容易暴露。為今之計想要得到糧草,只能通過附近的各個村子了。”
“事到如今,那就只能這樣做!”蕭銳定下了主意。
本來是不想搶齊國百姓的糧食,但為今之計別無他法。而且他們只搶糧,而且只取一部分,不會像元軍那樣刮地三尺,燒殺搶掠無惡不作。
既然拿定了主意,接下來將鐵龍騎分組,百人為一組,這樣既能保證機動性,還能更好的隱藏,然后開始在平泉附近的村莊尋找補給。
一兩天的時間過后,各個小組都獲得了補給,足夠他們生存的了。張良又心生一計,派遣李元芳、典韋親自帶領百十個鐵龍騎,脫去鎧甲,輕車熟路的朝著北方而去,吸引齊軍的注意力,把他們當成猴子好好戲耍。
……
大夏京都。
夏皇正在欣賞齊國傳回來的情報。
當得知蕭銳攻打了錦州城外的軍團,并擒獲了齊皇愛妃后,連夏皇都眉頭一挑,忍不住地感嘆道:“太子這一計釜底抽薪,可是讓齊皇的憤怒徹底引爆了!怪不得突然鳴金收兵高掛免戰牌!他這是要圍剿太子,不抓到絕不善罷甘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