揮手,剛剛那名龜公又跑了過來。
“公子,有什么能效勞的?”龜公問道。
蕭銳指著鹿永旭,道:“這桌的費用算我的!另外辦個年卡,至尊金卡的那種,送給鹿大少!元芳,掏錢!”
“是,公子。”李元芳應道,立即從懷中掏出趙國流通的銀票,拍在了桌子上。
龜公雖然沒聽懂什么是維阿屁金卡,但看到銀子似乎就明白了,只是…對方可是鹿大少。
鹿永旭詫異看著蕭銳,問道:“嘿,從來都是本少拍別人桌子,今天倒是碰到新鮮的了。怎么,你錢多?”
“薄有資產,比不上鹿大少,我最佩服逛花樓叫花魁什么都不干的人。”蕭銳笑道。
鹿永旭打量蕭銳幾人,感覺幾人來歷不簡單,心中越加好奇,道:“那你說錯了,不是我什么都不干,而是花魁身份雖然很低微,卻也是人生不幸造成的,若不是生活所迫,誰會出賣尊嚴?”
此話一出,身旁的兩位花魁掩面而泣,鹿永旭的話說到了她們的心底。
蕭銳正想稱贊他是婦女之友,誰知鹿永旭神轉折。
“所以我還是喜歡去大街上,和良家婦人來個邂逅,如果碰到一見鐘情的人,也是極好的。”
調戲良家婦女被說成這般高大上,水平果然很高。
隨后鹿永旭起身邀請,笑道:“我鹿永旭的眼光還是可以的,尤其是對志同道合的人!我觀兄臺氣度不凡,必然也有和我相同的愛好,你如此慷慨,可否賞臉共飲幾杯啊?”
蕭銳也覺得鹿永旭很對味,正想向他請教一下如何調戲良家…咳咳,此時正好能接近他,完成系統(tǒng)的任務。
差點把內心的真實想法表現出來了,幸好蕭銳的腦袋靈活。
“好!”蕭銳應道,隨即揮揮手,讓張良、郭嘉他們去旁邊桌子。
鹿永旭立即讓龜公叫來兩名不接客的花魁,服侍在了蕭銳身旁。
花魁不隨便接客,但鹿永旭乃是青樓女子之友,都給他面子。兩名花魁容貌不俗,一人用不染陽春水的玉指為蕭銳肩膀,另一人為他斟酒舉盞,這種感覺,的確很享受。
就是旁邊的男性們一個個眼紅嘴饞,同時一個個在心底暗罵:艸,這是男人應該干的事嗎?
“兄臺貴姓?”鹿永旭問道。
蕭銳笑道:“在下法海,東藏郡人士。”
“東藏郡…已經被夏國占領了,法兄不感到悲哀嗎?”鹿永旭隨意問道。
蕭銳反問道:“趙國東部大半疆域都將落入夏國之手,鹿大少不感到悲哀嗎?”
鹿永旭頓時大笑,道:“不提這事,不提這事,傳出去會有人說咱倆非議朝政呢,我看還是聊聊其他趣事。法兄,你比較喜歡什么年齡段的姑娘?”
這個話題很敏感啊,蕭銳道:“喜歡這種事,不能單單看年齡,還取決于她的人品、性格和脾氣,有些女子,雖然嫁了人,卻胡鬧野蠻。有些女子,雖然芳華少女,卻貼心懂事,所以我喜歡漂亮的。”
“噗…”
旁邊桌子偷聽的男子立即噴出了嘴里的酒水,噴到了對面男子的臉上,那名男子幽怨地擦了擦臉,雖然早上沒洗臉,但也不能這樣吧。
鹿永旭豎起大拇指,佩服道:“法兄說的在理,的確不能以年齡段來評斷,現在想想,我也的確是喜歡漂亮的。今日和法兄一見如故,來來來,咱們走一個。”
兩人端起酒盞同飲。
“法兄可成親了?”放下酒盞,鹿永旭問道。
蕭銳點點頭,道:“不才只娶了兩房娘子,讓鹿兄見笑了。鹿兄呢?如此懂得關心人,家中必有良妻支持。家中紅旗不倒,才能做到外面彩旗飄飄。”
“哎…法兄這次猜錯了,我至今未婚配。”說完,鹿永旭又飲一杯,而且是一飲而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