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抓這點藥,大概要多少錢啊?”
“嗯,我估計十幾個銅板吧,你家孩子他娘這是病給耽誤了,要不,不至于這樣。”
何郎中這話一出。
沈有貴的眼皮子都跳了起來,“不是吧,這也太貴了些。”
“是貴了點,你趕緊去抓,要不更嚴重了,傷了元氣,那更得費錢呢。”何郎中交代著。
沈有貴深深嘆了口氣,看著趙淑花的眼神里充滿了埋怨,“你瞅瞅,你就整幺蛾子吧,這回白瞎這么多錢,你舒坦了吧?”
趙淑花本是病得有氣無力,聽得這藥價后也是緊緊抿了嘴唇。
本想省下這一筆。
沒想到,到頭來還是都得花出去。
而且自己還受罪了這一遭。
真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她氣得很的,很想發(fā)泄一頓。
可是沈月月居然也在這,讓她有氣也發(fā)泄不出來。
“爹,走吧,咱們趕緊走吧,趁著還來得及,趕緊去鎮(zhèn)上抓藥去呀。”
沈有貴深深呼了口氣,“何大哥啊,這藥也太貴了,就沒有便宜偏方嗎?”
“呵呵,有貴,你這話說得,我要是有便宜的何必給你開貴的呢?”何郎中露出無奈的苦笑“趕緊趁著天色還早,趕緊去鎮(zhèn)上抓藥去吧。”
“可這也太貴了些。”
沈有貴依然不愿般。
趙淑花垂下了頭去,臉色都有些白了。
沈月月忙道:“大寶啊,別愣著了,聽何郎中的,你們趕緊回去抓藥去吧,這病是等不得的。”
“就是,你看看,你的大閨女看得比你還清楚。”何郎中也勸說著。
這樣,沈有貴才慢吞吞挪了步子,扶起趙淑花來往回走。
彼時,洛之何和洛七七也進來了。
洛之何滿眼都是沈月月,“怎么樣,看了郎中沒有?”
沈月月?lián)溥暌恍Γ拔疫@才剛坐下不一會兒,怎么會那么快呢。”
“那趕緊看看才是。何郎中,我家月月啊,今天嗓子壞了,為了做生意一直都在吆喝。”
“哦,來,我看看。”何郎中起身點了一個煤油燈,靠近了沈月月,“來,你把嘴巴張開,我看看,舌頭壓下去,不要動。”
何郎中看了一會兒,把煤油燈吹滅了。
“怎么樣啊?”洛之何著急地問。
“沒事,問題不大,你這吆喝沒吆喝慣吧,而且方法也不對,這吆喝啊,得緩緩的,不要竭力的喊。”何郎中悠悠道。
沈月月自自慚的捂住了眼睛,“我呀,我不懂這個。”
“呵呵,你太年輕了,你啊,多出去看看人家是怎么吆喝的。”
“那我家月月這毛病?”
“沒事,我給你拿兩味藥,你回去泡水喝就好,記得,吆喝的時候不能太使勁兒。”
沈月月點點頭,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嗯,多少錢?”洛之何問。
“哎呀,給兩個銅板算了,這點小毛病,倒是不算事。”
“行。”洛之何爽利的答應,就打開錢袋放了兩個銅板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