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那你這兩天能做完所有的白玉糯米滋嗎?”
“沒有任何問題!”吳一年肯定的道。
“很好,既然如此,我們的生意不會有問題了。下面,就等著抓住這個在背后害我們的人了。”
天色晚了。
吳一年和小金子又商量了一些別的事情。
趁著夜色,他們也就回去了。
次日起來,洛家一切照常,早上送七七去念書,過了晌午,洛之何領著幾個人把被燒了的作坊都清理了一遍。
到了當天傍晚,天突然下起了蒙蒙的小雨,整個天都變得灰蒙蒙的,路上的行人也少了。
洛家的院門打開了。
一輛馬車停在了外面。
從馬車上跳下來的正是小金子,他懷里抱著三個壇子跟著沈月月進了屋去。
不一會兒,吳一年也到了。
他們全部都進了屋,立刻又燃了一盞燈。
屋子里亮堂堂的。
小金子把壇子放在桌上,上面三個一模一樣的壇子擺著。
“老板娘,老板,就是這三家了。我今天用了足足兩個時辰的功夫,那是一一對比,就是這三家的壇子一模一樣。”
“分別是哪三家?”洛之何一面舉起壇子看著,一面問那小金子。
小金子掰著手指頭數著,“這一家就是咱們食行那條街拐角的那一家,挺近的,平時咱們用的那就是那家的酒,咱們兩家的關系吧,還挺好的。
另外兩家吧,那就偏遠了,一家是城北的劉老先生的劉家,一家是城西王婆子自家釀的酒,用的也是這種壇子。”
洛之何聽罷,把壇子放在了桌上。
手里沾了一點茶水在桌上畫出了這寧州城三橫三縱的大路,并且大概的標注出來了這三家酒家的位置。
這么一看,就一目了然了。
吳一年脫口而出,“是咱們附近的這一家吧?你們看,這條路直接就過來了,直奔咱們的作坊。”
“也未必啊。”小金子指著城西王婆子家的位置,“可是從這里出發也很方便,只需要折一下就到了。
而且,王婆子這家地方偏遠,最不容易被人想到呢。”
“嘶——”吳一年抓抓自己的腦袋,“這么說也對啊。”
“嗯。”沈月月也道:“我覺得你們說得都對,除了劉老先生這家,其他兩家都非常值得懷疑。”
“非也。”洛之何輕輕搖頭,“也許對方很聰明,故意把咱們引到王婆子家和附近這一家,以此來拖延我們的時間呢?
所以,我們任何推斷都是不嚴謹的,在沒有真正的弄清楚之前,任何一家都有可能。”
“那我們怎么辦呢?”沈月月擰起眉頭,有些焦慮道:“難道說挨家挨戶的問么?那樣,人家也未必會告訴我們呀。”
洛之何沉默了須臾,“嗯,那我們就不正面去問,我們從側面來問,也許能問得出來。”
“誰去?”小金子道。
“我。”洛之何答:“就今夜,我親自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