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候,門開了。
剛剛出去的獄卒又回來了。
“誒,你沒事吧?”
這獄卒過來,扒拉了扒拉沈月月的胳膊。
沈月月一副難受的要死的樣子,“我,我沒事,但是我,我太難受了。官爺,你剛才干嘛去了,我難受死了。”
“唉,你忍著吧,已經(jīng)給你找郎中去了。”
獄卒在沈月月的身邊坐了下來,嘴里嘀咕著,“今天怎么這么奇怪呢?剛一個毛賊鬧事,又著了一場火。”
沈月月就好像一句話都沒有聽見的樣子,閉著眼睛繼續(xù)一副難受的模樣。
這樣,又等了一會兒。
門又開了。
“大夫,就是這里了。”
“哪一個?”
“是這個女囚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她就發(fā)熱起來了,而且還吐了,樣子很嚇人,都已經(jīng)一天一夜了。”
“我來看看。”
沈月月感覺到了身邊有人來了,又假裝睜開了一點眼睛。
“是大夫來了嗎?”
“是我,我是大夫,來,小夫人,伸出你的手給我看看。”
“嗯,大夫,快點幫我看看吧,我太難受了。”
那個郎中診脈了一會兒,又道:“來,伸出舌頭我來看看。”
沈月月老老實實,舌頭也伸了出來。
然后她慢吞吞的問道:“大夫,我是南人,來到京城,是不是水土不服啊,還是受寒了?這太難受了?”
“對,你應(yīng)該就是水土不服,加上受寒,所以就這樣了。”大夫想了想,“這樣吧,我給你寫一個方子,你連續(xù)吃兩天,應(yīng)該會好的。”
“好,好,多謝大夫了。”
大夫起身去桌子上寫方子。
兩個獄卒也跟了過去。
“吶,你們看,這就是方子,記得按方抓藥,給她喝。”
“哦,那大夫,什么時候開始喝呀?”
“問的什么傻問題,今天就得開始喝。”
“好好,我們跟領(lǐng)頭的說一聲去,給你診金。”
“嗯。”
“老五,咱倆是分頭行動啊,還是怎么的?”
“咱們也得看著這個女囚啊。”
“我去找領(lǐng)頭要診金,然后抓藥去。你就在這看著她吧,記得吧柴火燒起來,一會兒還得給她熬藥呢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來獄卒商量了一會兒。
其中一個獄卒就走了。
沈月月躺在椅子上,其實洛之何給她運功調(diào)理后,她已經(jīng)好多了,意識也非常的清醒,這樣被人眼睜睜的看著,可真是夠折磨人的。
就這樣,等了一會兒,又一會兒。
沈月月是越來越不耐煩了。
而且洛之何還說的,一會兒會回來找她。
這個獄卒在這,她可怎么見之何呢?
想來想去,沈月月的目光也在屋子里轉(zhuǎn)悠著。
突然,她看見了桌子上的水壺。
嘿嘿,她一下子就有了主意。
她一副竭盡全力的樣子往桌子邊上挪動著,然后拿起了那個水壺。
嘩啦,砰!
一陣聲響刺耳。
那獄卒朝她看了過來,“誒,你干嘛呢!”
“我,我有點渴了,官爺。”
“你渴了你跟我說啊,你自己瞎弄什么,真是。”獄卒狠狠的白眼她,“真是麻煩,一個囚犯不老老實實的,就會添亂!”
沈月月懊喪的低著頭,“對不起,官爺,我也不是故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