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剛剛說,你對提爾比茨怎樣?”俾斯麥瞪著燃燒的黃金瞳,一步一步逼近齊開。
濃烈的殺意讓齊開混亂的大腦一瞬間清醒了,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也在死亡的壓迫下,瞬間消失于無形“不是,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俾斯麥陰沉著臉,走到齊開身前,俯視著齊開“你說喜歡,喜歡什么?”
“我”齊開結結巴巴的左右看看。他說的那個“我喜歡”,不是為了接“你對提爾比茨”的,而是想說“我喜歡你”的。
但是這能說么?能說出口么?
“說啊,人類。”看到齊開慌張的模樣,俾斯麥渾身上下凌冽的殺意更上一層樓,直接在狹窄的房間中顯現了艦裝“我聽說人類提督對自己手下的艦娘都是吃著碗里的,看著鍋里的。提爾比茨在你眼里,是碗里的還是鍋里的?”
齊開氣結“不是碗里的也”
“這么說你承認你在打提爾比茨的注意了?”俾斯麥身后的炮管逐漸對準齊開。
“不,不是!”齊開瘋狂搖頭“我沒把她當鍋里的。”
“那是已經在碗里了?”俾斯麥的臉上忽然綻放出病態的笑容“你已經準備好去死了么,人類?”
“不是,我”齊開看著眼前黑洞洞的炮管,白天拿著這東西頂著自己腦門子的狠勁現在全沒了,嘴里結結巴巴一個整話也說不出來,只能呆呆的看著那個逐漸發光發熱的炮口,大腦一片空白。
“住手!”就在這時,一個清厲的呵斥聲在屋子里響了起來。
俾斯麥原本已經失去的理智,在這一瞬間又重新連接了回來。她下意識四處張望了一下,顯得有些慌亂“提爾比茨?你在哪?”
慌亂中,一條金色的龍從齊開懷里跳了出來,惡狠狠地盯著俾斯麥說道“我在這里。”
“提爾比茨?”注意到聲音來源的齊開也和俾斯麥一起驚異的喊出了聲。
“是的,指揮官。”金色小龍原地轉了一圈,朝齊開低了低頭“瓦良格說您的狀況似乎不大好,就用港區里的終端聯系到我們,我也就接著她的寵物,聯系到了您。您沒事吧?”
看著金色小龍臉上人性化的關心,齊開腦海中的最后那一點混亂也漸漸的被晚風吹去了“沒事,就是吃了點壞東西,腦子有些糊涂了。”
“這樣,您沒事我就放心了。”提爾比茨操控者齊魯,親昵的蹭了蹭齊開的臉頰,隨后轉過身,憤怒的盯著俾斯麥說道“你剛才相對我的指揮官做什么?”
原本還氣焰滔天的俾斯麥,此刻見到提爾比茨,就好像老鼠見到貓一樣,全身氣勢一卸,但還強頂著說道“這個人類想對你圖謀不軌!”
齊開一愣,不是,姐,剛才那是誤會啊。
提爾比茨這邊則完全不知道齊開這里發生了什么,有些驚異的回過頭看了齊開一樣,數公里之外的本體,嬌嫩的臉蛋瞬間籠罩上了一層緋紅“指揮官能對我做什么?”
“他,他亂叫你的名字。”俾斯麥咬了咬牙“聽著讓人惡心。”
提爾比茨愣了愣,想起來齊開有一次無意中叫自己提子,于是紅著臉說道“那是我讓指揮官這么叫我的,有什么好惡心的?”
俾斯麥一愣“是這個人類脅迫你了么?我不記得你是這種人!”
提爾比茨紅著臉繼續狡辯“我們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,你憑什么認為我不是那種人?”
俾斯麥語塞,她總不能說她從出生開始就有所有關于你的記憶吧“他還口頭輕薄你!”
“指揮官怎么輕薄我了?”提爾比茨追問。
“他說他喜歡”俾斯麥話說一半,立刻閉上了嘴巴。
遠在大洋另一邊的提爾比茨也閉上了嘴巴。
“哎,不是,不是這樣的。”齊開一愣,試圖解釋。
“那你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