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的您。
“可是從什么時候開始,那樣的您就一去不復返了呢?是東海的覆滅讓您徹底放下了那些情感,還是薩拉托加那個罪該萬死的妖精摧毀了您的意志呢?
“您還記得當初在您的臥室里,您向自己的父親發出的豪言壯語么?
“您要親自登門,一個一個的將那些親手締造了威科島事件的主謀‘犧牲’掉。
“可您現在要怎么才能將他們一個一個‘犧牲’掉呢?
“在這里給我們穿上各種好看的衣服,讓您拍照片么?”
阿爾及利亞說著,從一旁的衣架上,拿出一件精美的常服。拿到齊開的面前,拿到他的眼前。
“我已經記不清楚多少次,白天在辦公室找不到您,晚上也沒見您在臥室休息。我不想去關心,那些時候您是不是去和薩拉托加鬼混去了,可現如今呢?現如今您又弄來這些讓我穿上這個,在您面前各種這樣,您真的就滿足了?”
齊開抿了抿嘴,忽然覺得自己的鼻子有點酸,好想打噴嚏,但是卻打不出來。
他抬起頭眨巴眨巴眼睛,長長的呼吸了幾口氣,過了好一會兒,才掏出自己懷里的本子,輕輕朝阿爾及利亞丟了過去。
原本還想說什么的阿爾及利亞被齊開突如其來的動作打斷,慌亂的接過那個自己進來時,就看見齊開在寫寫畫畫的小本子。
打開本子,只見上面涂涂改改,寫著自己進來之前所有艦娘的身材數據,從三維到肩寬,再到腿長等等等等。
“您這是什么意思?”看到眼前的這個筆記,阿爾及利亞更加迷惑了。
齊開站起身,撓了撓頭,走到攝影棚一處隱秘的角落,拉開衣柜,展示出一列整整齊齊,琳瑯滿目的各式女裝。
這些服裝顯然都是嶄新的,沒有被任何人穿過的。最關鍵的是,這些衣服還沒有出現在自己剛才清點貨物的清單之中,仿佛是打從一開始就不存在于港區的衣服。
“這是”看到這一幕,阿爾及利亞徹底迷茫了。
齊開微微嘆了口氣,抬起頭說道“你知道今天幾號么?”
阿爾及利亞猶豫了一下“七月四日怎么了?”
“那你知道二十天后是什么日子么?”齊開慘笑了一下,將那個隱藏的衣柜重新推了回去,然后落寞的直接坐在了地上。
二十天后?七月二十四?什么日子?阿爾及利亞皺著眉仔細想著。她不記得那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啊。
據自己所知,人類中似乎也沒有什么特殊的節日實在這一天,難道是提督的生日?阿爾及利亞開始有些慌了。
看到阿爾及利亞一臉迷惑,齊開苦笑一聲又撓了撓頭,顯得十分沮喪。
“看來,港區里應該只有我一個人還記得啊。”齊開輕輕嘆了口氣,身子向后仰去,目光盯著攝影棚的天花板,眼睛微瞇,仿佛看到了過去。
一年多之前,他就是用這個姿勢,抬起頭,看到黑海朝威科島的候考室丟下的炸彈。一年多一點的今天,自己卻已經和黑海徹底分不開了。
“你說的是沒錯。當初的我絕望、憤慨、憎恨。可你知道我為什么會絕望、憤慨和憎恨么?”
阿爾及利亞搖了搖頭。
“那是因為我的家在那一天被毀了。”齊開說著,聲音還是有些顫抖,仿佛當時發生的一切就在昨天,還歷歷在目“我的家很復雜。如果用人類的定義,我是有家的。就在北海,在北極。可是我并不認為那是我的家,因為那里已經沒有我的家人了。”
“我之后找到了家人的感覺,是在我上學的時候。和我的同學們一起。”齊開說著,臉上露出一絲笑意“那時我們一起上課,一起翹課,一起吃飯,一起聊天。雖然我私下里一直叫他們倭猩猩,可是人類和倭猩猩難道不一樣都是猴子么?”
“然后就在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