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東西?”
“一些裝飾品。安啦,一切都很順利,你不要太緊張了,阿爾及利亞。”亞特蘭大說著,笑瞇瞇的拍了拍阿爾及利亞的肩膀“你把自己逼得太緊了。”
阿爾及利亞搖了搖頭,臉上的嚴肅并沒有因為亞特蘭大的話有所好轉“或許吧總之你先去忙你的事情,小心一下。”
“知道。”亞特蘭大說完,轉身就揮手告別了阿爾及利亞,朝港區倉庫而去。
事情到現在為止,一切還都算進展順利。阿爾及利亞也并不擔心齊開會逃出自己的掌控,畢竟在齊開觀察著艦娘們的同時,他自己也在被艦娘嚴密監視著。
中午,太陽正是最火辣的時候,齊開忍不住拉開了自己衣服的拉鏈,露出一身久經鍛煉,結實勻稱的后背,以及后背上棱角分明的肌肉。
而這一幕,則被他頭頂上千米高空之上的一架艦載機牢牢地看在眼里。
“喂你口水流出來了。”在港區的另一端,蒙大拿一臉嫌棄的看著對著天空發呆的翔鶴“好惡心啊。”
“哎嘿哎嘿嘿有么?”翔鶴像傻子一下先是把嘴角的口水擦掉,又吸了一口,活像一個智障。
“你是不是看到吾愛的什么了?”突然,蒙大拿似乎意識到了什么,立馬起身撲倒翔鶴身上“不許看不許看!要么你就把你看到的東西也讓我看!”
“不給,不給!”翔鶴一邊說著,一邊繼續癡漢笑流口水。
下午,和獵戶座商討完畢的阿爾及利亞回到了齊開的小樓,和薩拉托加碰面,啟程前往齊開新開墾的種植園。
路上,這港區之中,權利最大的兩個女人都彼此沉默著,誰也沒有開口說第一句話,直到行至半路,薩拉托加才第一個開口說道。
“你說提督現在是不是正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們呢?”
阿爾及利亞想了想“應該是的,畢竟在提督的眼里,我們才是這場‘陰謀’的主謀。”
“哎呀哎呀,在自己丈夫眼里,自己成了‘主謀’,這可真是一件傷心的事情呢。”薩拉托加有一茬沒一茬地說著,嘴角始終掛著恬靜的微笑“吶,阿爾你為什么那么討厭我呢?”
阿爾及利亞一愣,轉頭看向薩拉托加。
“你不會以為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吧?”面對阿爾及利亞吃驚的表情,薩拉托加得意的抿嘴笑了笑“在這港區之中,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?”
阿爾及利亞看著薩拉托加,拳頭不自覺的握緊了。
是啊,有什么是你薩拉托加不知道的呢?就連提督一直私下里做的事情你都知道,還有什么是你薩拉托加秘書艦不知道的呢?
可是,這本不是你應該做到的事情啊。
提督的日常,提督的起居,提督的一切,都應該是她掌管的事情,什么時候這些東西都要分享出去,甚至被搶奪出去呢?
她是齊開的管家,是齊開所有事物的最終負責人,她享受著自己這份工作帶給自己的喜悅,帶給自己的成就感。
每次看到齊開因為自己的工作而舒適,或者開心時,雖然阿爾及利亞表情上看不出來,但是她心底里是真的開心的。
沒有什么比自己的工作,得到自己重視的人的肯定,更能令人產生愉悅的了。
只是這份愉悅,沒過多久,就開始一點一點被薩拉托加搶走。
先是齊開工作上的東西,越來越多的被移交給薩拉托加處理,到后來甚至自己已經不再被齊開委托處理任何港區事物。
這無所謂,她這樣告訴自己,因為自己是齊開的管家,又不是他的管“工”,自己更應管專心于齊開的生活。
于是阿爾及利亞加大了對齊開衣食住行等方方面面的注意,爭取將自己的工作范圍之內的事情做到最好。
但是,那個搶奪了自己職權的女人還不肯滿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