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四面八方傳來一般“再說了,‘干咱們這一行’,嘿嘿,學長,我和你可不是同一行哦。”
齊開冷笑一聲“你這么說會讓你覺得你很有優(yōu)越感么?”
“當然啦。”佩塔說著,聲音又從另一個地方傳來“畢竟現在,我是官,你是賊。官兵抓賊,你說我能不有優(yōu)越感么?”
賊?這話可真的把齊開逗笑了。
他輕輕給自己的手槍上了個膛,然后悄悄后退,開始在這個不大不小的艙室中開始游走“我記得,你一直很喜歡有棲川是吧?怎么樣,在我不在的這一年多里,你有沒有一丁丁進步呢?還是有棲川一直就沒把你放在眼里?”
齊開說著,腳步輕緩,聲音也忽大忽小,極力的掩飾自己的位置。而齊開的這一番話說出去,對面卻沒聲音了。
“怎么,啞巴了?”齊開繼續(xù)說著“你不會以為自己偽裝的很好吧?不會吧不會吧。不過呢,有棲川這個女人確實有點東西,能吸引你也很正常。”
“但是你知道她在私下里,是怎么向我描述你的么?”
“你想知道么?”
“嗯?”
齊開反復誘導著,但是佩塔卻始終都沒有回話。
在這不大不小的牢籠里,貓和老鼠反復博弈著,彼此不斷地切換著自己的位置,試圖讓自己在這場對決中占據更加主動的位置。
只是兩個人誰都沒把自己當做是老鼠,誰都把自己當成是一只貓。
可是,又怎么可能兩個都是貓呢?
佩塔沉默著,猛地從一面墻后面竄了出來,砰砰砰三槍連開,但是卻全部都打在了墻上。
“我說過的吧,做人呢,要光明正大。”三槍過后,齊開的槍口已經抵在了佩塔的后腦勺上“你看,你鬼鬼祟祟到了最后,其實什么用也沒有,不是么?”
佩塔沉默著,過了一會才開口說道“你怎么找到我的?”
“當然是憑借你那顆不甘心的小心臟啊。”齊開手起槍落,一槍托打在佩塔后心窩上將他打背過氣去“所以說現在的年輕人,就是不穩(wěn)重,說你點壞話,氣喘的都能跟牛一樣了。”
齊開說完,快速的將手槍收回腰間,繼續(xù)朝高橋離開的方向追去。
時間,又少了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