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松懈和影響,否則這就是一場絕對不可能勝利的戰(zhàn)斗。
著看齊開在那里陰郁的沉思,黎塞留在旁邊也不說話,就這么用一只手撐著頭,笑瞇瞇地看著齊開,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(shù)品。
齊開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什么解決辦法,正心煩意亂,結(jié)果一回頭就看到黎塞留看自己的眼神,心情更加煩躁了“看什么?”
“看親愛的啊。”黎塞留笑了笑。
“我沒工夫和你開玩笑。”齊開深吸一口氣,似乎是在平息心中的怒火,站起身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黎塞留見狀也不遲疑,快步跟了上去。
“你跟著我干嘛?”齊開停下,轉(zhuǎn)頭瞪著黎塞留。
“誰說我跟著你了?”黎塞留聳聳肩。
“那你現(xiàn)在是干什么?”
“散步!”
“那請你回頭朝那個方向去散步,不要來煩我!”
“你憑什么命令我?”黎塞留歪歪頭,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。
齊開一滯,整張臉?biāo)查g漲紅“我是你提督!”
“誰說的?我承認(rèn)了嗎?”黎塞留反問道“是俾斯麥承認(rèn)你是我們提督了,還是我親口承認(rèn)你是我們提督了?”
齊開一咬牙,上前一步反手揪住黎塞留的衣領(lǐng)“我告訴你,我現(xiàn)在沒心情和你玩這些。”
“我也同樣告訴你,我是很認(rèn)真的和你說話,不是在開玩笑。”黎塞留臉上表情一變,突然很嚴(yán)肅的說道。
齊開一愣,下一刻黎塞留就反手抓住齊開的衣領(lǐng),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“憑你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,你有什么資格讓我喊你一聲提督?”
齊開咬牙,整個人被黎塞留直接拎在了半空之中,雙手非常用力地?fù)沃枞舻氖郑拍芎粑?
“當(dāng)然,如果你非常想讓我喊你一聲提督也可以。”黎塞留看到齊開臉上痛苦的神色,忽然笑了出來,臉上浮現(xiàn)出詭異的紅暈“但是那樣的話,你就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提督咯。”
“那些盤踞在外圍的人類,其實根本沒有什么好怕的不是么,我可以利用我的能力,將你帶出去,至于島上剩下的人的死活,我們根本不用管。”黎塞留說著,仿佛看到了她嘴中那樣的光景,臉上的神情越發(fā)陶醉“就只有我和你,我們兩個人在大洋上找一個小島藏起來。管他什么人類,管他什么黑海,就只有我們兩個,好不好?”
“我們?nèi)粘龆鳎章涠ⅲ绻腥苏疑祥T,我就帶著你再跑,換個地方再躲起來。反正我想走,沒有人能留下我,也就沒有人能留下你。我們兩個就這樣攜手,彼此相望到老,等你死后,我就把自己埋在你身邊,和你一起睡去,直到這個世界毀滅。
“只要你想,我們現(xiàn)在就可以過上那樣的生活,那樣的日子。我可以天天喊你提督,夜夜喊你提督,甚至你不想聽都不行。到時候你想讓我做什么都可以,因為我就是你的所有物,而你,也是我的所有物。”
齊開掙扎著,喘息著,看著眼前目光逐漸混亂的女人,大腦忽然冷靜了下來。
他咬著牙,一腳一腳,踢在身體堅硬如鋼鐵的女人身上“你這算是,在安慰我嗎?”
黎塞留一愣,臉上所有的表情瞬間收攏了起來“對于那樣的未來,你難道一點都不心動?”
“你問我,是不是愿意用一朵玫瑰,去換一整個亂七八糟的花園,你說我是愿意,還是不愿意?”齊開說著,腳上的力氣越來越大,到最后他踹在黎塞留身上甚至?xí)l(fā)出陣陣金屬撞擊的聲音。
“雖然我理解你這個比喻的意思,但是你也不用非得用這個比喻吧,用得著這樣釋放你多余的雄性荷爾蒙么?”黎塞留說著,伸出另一只手突然抓住齊開亂踢的腳。
“你不也是么?話說的這么露骨,不也是雌性荷爾蒙多的沒地方去了?”齊開嘿嘿笑了笑,停止了對黎塞留的攻擊“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