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沒有做出任何回應。
她雙手抱胸站在那里,像是沒有看到齊開的叛逆一般,默默地側開身,讓出一條道路“進去吧,等出來后過來見我一面。”
齊開悶悶地點了點頭,然后徑直地往小屋里面走。
在他身后,馬飛也緊跟了上去,之后是提爾比茨。
只有俾斯麥在走進屋檐下的時候,田納西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又將身子轉了回去,重重地撞了俾斯麥的肩膀一下。
俾斯麥身子微微晃了晃,隨后金色的瞳孔靜靜地盯著面前的女人。
田納西則像是沒有看到一樣,站直身體“齊開不會一直可以護著你的在這里,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多余的心思,我會一直盯著你的。”
俾斯麥面色緩緩沉了下去“用你瞎了的眼睛么?”
田納西嘴角輕輕一抽。
“俾斯麥!”突然,齊開的聲音傳了過來“走了!”
俾斯麥沒有看齊開,而是朝田納西輕輕冷笑了一聲,然后才跟了上去。
在她身后,田納西冷冷地望著俾斯麥消失在房門的背影,整個人說不出的肅殺。
“生氣了?”一旁的加利福尼亞輕聲問道。
田納西輕輕搖了搖頭“我還不至于和落水狗一般見識。”
“可是聽說,這條狗可能將來地位不一般哦。”加利福尼亞輕輕笑了笑。
“不一般?”田納西皺了皺眉“你聽誰說的?”
“福伯。”
“那個老混蛋?”田納西搖頭嘆了口氣“他又在盤算著什么?”
“聽說是在計劃著某種實驗。”
“什么實驗?”
“具體詳情不知道,不過好像和黑海有關。”
“會傷害到齊開么?”田納西的聲音冷冰冰的。
“不會。”加利福尼亞搖搖頭“我收到消息,就和幾個姐妹一起去看了看,他老實地很,就把事情簡單的交代了一點。不過姐你也知道,具體咱也聽不懂。”
“哦?”田納西似乎來了興致。
加利福尼亞微微笑了笑,就輕輕伏在田納西耳邊低語了幾句。
田納西冰冷的仿佛冰原的臉上忽然有了起伏,各種各樣的情緒在她臉上匯聚著,最后又歸于平淡“胡鬧!”
“這有什么辦法?齊開喜歡!”
田納西沉默了片刻“那也是胡鬧!”
“那,我們去搗亂?”加利福尼亞輕輕笑道。
田納西深吸了一口氣,抿了抿嘴,似乎是在糾結,最后原本緊繃的肩膀還是塌了下來“這事提督知道?”
“恐怕不知道。需要告訴提督么?”
“不用了。”說著田納西嘖了嘖嘴“為什么偏偏是唉。”
田納西最終還是深深的嘆了口氣,然后轉身離開了。
在她身后,加利福尼亞饒有興致地瞥了一眼小屋,最后嘴角掛著一抹神秘的笑容,也跟著自己的姐姐離開了。
而在屋內,對這一切都全然不知的齊開卻見到了一個自己做夢都沒有見到的人。
一個和齊開差不多年齡的少年站在那里,見到齊開進來,就輕輕張開自己的雙臂,朝齊開擁了過去“不準備擁抱一下老朋友么,齊開?”
齊開怔怔地看著眼前的人,整個人僵在那里,像是完全失去了反應的能力。
馬飛看著眼前這一幕,滿腦門子問號,忽然注意到在房間的角落里,自己的有棲川老媽子也在,就趕忙躡手躡腳地跑過去。
“你湊過來干嘛?”看到馬飛過來,有棲川皺了皺眉。
“問你點事。”馬飛嬉皮笑臉地笑了笑“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