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服,消失在了雪地之中。
老人走后,酒吧的陰影中立刻就有一個艦娘顯現了出來,正是衣阿華
“提督。”衣阿華低頭說道“我們的計劃是否需要作出改動?”
齊文遠直起腰,在今晚這酒吧里,第不知道多少次,嘆了口氣“你說我這種人配么?”
衣阿華一愣“提督您說什么?”
“我說啊,我這種人,配有人叫我爺爺么?”齊文遠說著,低頭搖晃著自己手里的酒杯,似乎從中看到了什么東西“一眨眼,真快。以前總覺得時間過得慢,自己大把大把的時間不知道怎么和她們揮霍,如今一眨眼,竟然已經到了這把年紀。”
“我昨天晚上做夢,夢見齊開小時候”齊文遠說著,放下酒杯,伸出雙手,做出捧著的動作,像是真的在小心地抱著什么“他就那么小,還沒我兩巴掌大。我就把他這么抱在手里,他就沖我笑,然后我也沖他笑。不僅是我,還有其他人一起在逗他笑,有約克城、田納西、密西西比,還有”
說到這里,齊文遠的話突然停住,像是地鐵發出地刺耳的剎車聲。
衣阿華低著頭站在齊文遠后面,過了許久才抬起頭,看著齊文遠“提督”
齊文遠低著頭,手里緊緊地握著酒杯,手背上,青筋暴起。
“提督?”衣阿華又問了一遍。
齊文遠頓了頓,仰起頭,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“不好意思你剛才說什么?”
“我說關于我們10月15號的作戰計劃,是否需要作出改動?”衣阿華低著頭,恭敬地重復了一遍。
齊文遠嘆了口氣,仰著頭,似乎全身的力氣都用盡了“改全部改,今晚就把事情敲定。”
“是。”衣阿華低頭回答道,只是她突然想到了什么,站在那里抿著嘴,想說又不敢說。
回過頭,注意到衣阿華的動作,齊文遠皺了皺眉,開口問道“怎么了?”
衣阿華咬咬嘴唇“有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。”
“說。”齊文遠說著,從吧臺上下來,似乎準備回去加班了。
“是關于小小少爺的事。”衣阿華說著,不知不覺,房間中的溫度似乎都低了幾度“是否要根據這個突發情況新擬定一份計劃呢?”
齊文遠忽然站在原地,像是被凍住了一樣。
衣阿華站在齊文遠身后,不自覺地開始發抖,過了一會兒才搖搖頭說道“對不起提督,是我僭越了。我這就回去檢討。”
“不。”突然,齊文遠說道。
“去準備一份。”齊文遠說著,拿起了衣架上的外套“嚴密封鎖消息,讓參謀立刻擬定出初步計劃那,會是我們那一天最后的底牌。”
說著,齊文遠打開房門,走了出去。
屋外,已經晴了好幾個星期的天空突然又開始下起了雪,好不容易升到零度附近的天再次開始冷了起來。
雖然時間還是八月,但是對于北極來說,這,已經是冬天的序曲了。
凜冬將至,tern。99。9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