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少女那精致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材就可以看出,她肯定是一位艦娘。
這位艦娘臉上掛著溫婉的笑容,眼睛微微瞇著,仿佛夜空一般,有無數的星辰在當中閃爍。
少女挽著少年的胳膊,絲毫不介意自己凹凸有致的身體緊緊地貼在這個男性身上,潔白纖細的手掌和少年的左手食指相扣,緊緊地,仿佛像是長在一起一般。
只是和少年不同,少女的目光并沒有聚焦在鏡頭上,而是微微側著頭,看著身邊的少年。
提爾比茨對這個表情太熟悉了,少女微笑著的樣子,仿佛在欣賞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,又仿佛在駐足觀賞著世界。
對他人來說,或許那少年就只是一個少年,但是在她的眼中,那是用她生命都不會交換的世間至寶。
當初,在夏威夷時,薩拉托加看齊開時是這種表情,自己姐姐俾斯麥偶爾偷偷看齊開時也是這種表情,或許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,她看齊開時也是這種表情。
但是,真正讓提爾比茨感到渾身劇烈顫抖的卻是另一個人。
另一個在另一邊,傻傻地,天真地,開朗的張嘴笑著的,另一個姑娘。
另一個金色頭發的
“提督。”突然,齊文遠辦公室的房門被推開,馬里蘭手里拿著一摞東西出現在那里“我有些事情我想”
提爾比茨一驚,慌忙地從辦公桌前站起身。
“怎么是你?”瑪麗阿蘭也是一愣,但隨即整張臉就迅速沉了下去,滿是寒霜“你在這做什么?”
“我”提爾比茨還沒有從照片中的震撼中回過神,話語結結巴巴的。
“出去!”馬里蘭厲聲一喝,手掌猛地拍在身后的房門上。
“我只是”提爾比茨試圖解釋。
“我讓你出去!!!!”忽然馬里蘭將手里的文件往地面一扔,整個人像是暴怒的獅子,雙眼血紅,長大嘴巴,仿佛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般朝馬里蘭怒吼道。
提爾比茨咬著嘴唇,略微猶豫之后,終于還是放棄拖延的想法,低著頭快步從馬里蘭身邊走了出去。
看著有些落荒而逃的提爾比茨,馬里蘭的眼皮劇烈地抽動著,望著她消失在房間里的地方,身體久久沒有移動。
過了許久,馬里蘭的胸膛終于不再劇烈起伏。她撿起地上的文件,走到齊文遠的辦公桌前,看著桌面上那個仰面躺著的相框,嘴唇微微顫抖著。
將手中的文件放好,馬里蘭小心的扶正那張相框,緩緩摘下自己頭上的警帽,遮住自己的臉,肩膀輕輕抽動著。99。99